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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托尔斯泰是19世纪众多俄国作家中与中国关系最密切的ー个。托尔斯泰ー向对中国和中国人民怀着亲切的感情,关注中国人民的命运。他的小说《琉森》就 强烈地谴责了帝国主义分子对中国人民的屠杀。1900年,托尔斯泰还写下了《致中国人民书》一文。他一生敬仰中国古典哲学,通过各种文字阅读有关书籍,托尔斯泰从青年时代起就有去中国的愿望,但一直未能成行,直到逝世前半年他还说,假如我还年轻的话,那我一定要到中国去。
1910年11月20日,托尔斯泰以82岁高龄溘然去世。噩耗传遍世界,世界为之为震惊,在我国也得到反响。上海《神州日报》上写道:“托尔司泰(我国旧译为唐斯道)伯爵之噩耗,已传遍于世界。此世界中,顿失一学界伟人……然在世人崇仰之心,终难忘情于木坏山颓之感也。”《东方杂志》对这ー噩耗也作了报道,称他为“俄之大贤人也”。这些话表达了中国读者对这位俄国文豪的崇敬和爱戴。在以后的九十年中,随着他的作品不断全面的介绍,他的文艺思想和文学创作对中国作家们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托尔斯泰是俄国作家作品在中国译介得最多的一个。早在托尔斯泰生前的1900年,上海广学会出版的一本从英文译出的《俄国政治通考》就介绍了都斯笃依(托尔斯泰),1904年11月,上海教会编印的《万国公报》转载了闽中寒泉子为《福建曰曰新闻》写的《泰尔斯泰传及其思想》一文,对托氏的生平和思想作了详细的介绍。1907年1月,在日本东京了出版的第11期《民报》上登过托氏的照片,并称他为“俄罗斯的新圣人”。1908年,鲁迅在《破恶声论》中评价过托氏及其《仟悔录》。
据郭延礼先生发现,托尔斯泰小说的第一部中译是《枕戈记》,系1853—1855年作,今译为《伐林》或《砍伐森林》。《枕戈记》刊于1905年的《教育世界》第8、第10、第19期(总第100、102、121号)。此小说无译者姓名,是从日译文转译的。日译者为ニ叶亭四迷。小说中译文前有编者话说:“《枕戈记》为俄国现代文豪脱尔斯泰所著。假ー军人口吻,述俄营情状也。日本ニ叶亭译之。江苏师范学堂取作习和文译本。本社据其译稿润色之。”郭延礼据此推侧:小说可能是该校教师转译成中文,发表时由《教育世界》的编者加以润色。王国维曾于1904年9月至1905年11月任教于江苏师范学堂,而《枕戈记》发表于1905年5月至11月。《枕戈记》之翻译,王国维可能参与,更可能是译者。因当时王国维任《教育世界》编辑,代行主编之事,“润色”一事,故不待疑。
托尔斯泰作品介绍到中国的第二个译本应是1907年香港礼贤会出版的线装本《托氏的宗教小说》,此书根据英国尼斯比特•贝恩翻译的《托尔斯泰小说集》转译的, 译者是德国人叶道胜(I• Genaehr)牧师和中国人麦梅生。所收都是以宗教为题材的12篇民间故事,如《主奴论》、《爱在,上帝亦在》、《论上帝鉴观不爽》、《耆老论》、《善担保论》等。这个集子在日本横滨印刷、在香港和内地发行。书前有托尔斯泰的照片,叶道胜写的英文前言,王炳堃和叶道胜两人写的序文。该译本是在北京厂甸书肆发现的。从序文中得知,叶道胜与托氏有过通讯关系。我国著名学者戈宝权曾对此线索进行追查,结果得知,叶道胜将其中六篇先发表在上海的教会刊物上。但原刊物一 直未能找到,但由此可推测,托氏作品在我国刊物上发表的年代可推至1905年或1906年,也有可能更早。
值得ー提的是,叶道胜在《托氏宗教小说》中第一次将作者名字译为“托尔斯泰”, 这个译名我们沿用至今,而以前则译成“都斯笃依”、“唐斯道”、“陶斯道”、“笃斯堆”、 “托尔斯兌”、“托尔斯多”等。1955年11月在纪念托尔斯泰逝世四十五周年之际,戈宝权先生曾用俄文写了《托尔斯泰的文学遗产在中国》一文,发表在《友好报》上,其中介绍了叶、麦的这个译本。苏联托尔斯泰学者希夫曼也写了有关的文章,发表在《新 世界》月刊上,对该书作了介绍。
1908年,佚名译出托尔斯泰的《不测之威》,1911年热质又译出其《峨眉之雄》。
1913年,上海中华书局出版了马君武的托尔斯泰著名短篇小说《心狱》(即《复活》),封面上印有托尔斯泰的画像和一段简介的文字。同年,上海出版的《进歩》月刊上开始连载太溟等译的《复活记》,但未刊完。
1914年《小说月报》上发表了天笑生译的托尔斯泰的短篇小说《六尺地》(即《一 个人需要多少土地》);《中华小说界》上发表了半侬译的短篇《此何故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