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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 bullets pierce my skin
I'll go on being excited, attacking
I'll carry forward my wounds and my pain
Running (forward), running (forward)
Until the way of pain vanished
And I won't care any more
I wish to live a thousand years more. ”)
像这样一首诗和用英语写成的任何东西之间,要想处理好那些词汇上的不同点是很难的。以Aku(me)这个简单的词为例,它既构成了诗的标题,又构成了主要内容。它出现于各种不同的形式之中,一个不操印尼语的人并不是马上可以看得出来的。第一行中末尾waktu那个词,意思是“time”。Ku作为一种后缀附加于 waktu上,表示我们所说的所有格(尽管,当然,在印尼语中并不存在这种分类因此,waktuku便成了“my time”的意思。第二行中的第一个词Ku又是aku的口语甚至是俚语形式,意思是“I”;所有格用法又出现于第七行,它在那里附加于kulit(“Skin”),其意义为“my skin”。作I用的Aku出现于第八行:Ku这个形式再次出现十第九行,不过,在那里它是作为一种前缀附加于bawa(carry)这个词的,其结合意义为“I carry”。Aku最后又出现于诗未两行的每一行中。
Aku不仅在语音方面不像英语中的任何一个词,而且在句法/ 词法方面也不像。在这首十三行诗中,这个词的各种形式的使用, 正像我们在英语中会使用“me”“I”和“mine”一样,意思为“I”的形式既可单独使用(aku),又可像前缀一样使用(aku)。此外,还有一些可能的形式。所有这些形式在印尼语中都属于这个词的范畴。我们可以说,在使用“I”,“me”,“mine”时已经令人满意地翻译这个同。但显而易见,我们把一组很不相同的印尼语的意义塞进一个英语相关的组词中了,从而丢失了许多重要的联想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