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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è yè
月 夜
Jīn-yè Fū-zhōu yuè
今 夜 鄺 州 月,
Guī-zhong zhī dú kàn
闺 中 只 独 看。
Yáo lián xiǎo ér nǚ
遥 怜 小 儿 女 ,
Wèi jiě yì Cháng-an
未 解 忆 长 安。
Xiāng wù yún huán shī
香 雾 云 髮 湿,
Qīng huī yù-bì hán
清 辉 玉臂 寒。
Hé-shí yǐ xū huǎng
何 时 倚 虚 幌,
shuāng zhào lèi hén gān
双 照 泪 痕 干。①
从上述汉语拼音(元音字母上符号表示声调),可以清楚地看到2、4、6、8四行是押韵的。诗的确切声音,自然只能用录音或者现场吟唱来传达,但借助于初步的评论也多少可以说明音韵的大体性质。一种行行对应汉语原诗安排的逐字翻译可能有助于更清楚地说明一个译者的任务是多么困难:
Tonight Fuchou moon,
My wife can only alone watch
Distant sorrow for little sons daughters
Not yet understand remember Chang-an.
Fragrant mist cloud-hair wet
Clear night jade arms cold
What time lean empty curtain,
Double shine tear-marks dry
接着他又列举了四篇译文,头三篇是按分行的诗体形式译的, 何不押韵;第四篇则是把杜甫的诗干脆译成了一段散文。
通过这些译文的比较,他提出下列三点看法:
首先,他认为散文翻译劣于任何一种诗体翻译,因为只读散文体译文,不可能使读者知道杜甫的诗实际上是首诗。
其次,他认为头两首译诗优于笫三首,因为第三首的两位译者不擅长诗作。
第三,不管四位译者之间有什么差别,但任何一位译者都不曾有丝毫企图来捕捉汉语原诗的音韵。即使那些相当密切有关的语言的音韵在翻译时也是不句能移植的。
句法
人类语言,正像人类本身一样,是不完善,有缺点的。对于某种完全有规律但又性质不同的句法体系,要想达到成功的近似值是很难的,而且一切的句法体系都与别的句法体系性质不同。但“体系”并不意味着完善。它的意思只不过是一套行之有效的集体共用的语言工具,因而任何特定语言的说话人能够容易地与操那种语曰的别的说话人进订交际。爱德华▪萨丕尔(Edward Sapir) 有过一句名言,他说,“一切语法规则都有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