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签证留学 |
- 笔译 |
- 口译
- 求职 |
- 日/韩语 |
- 德语
句法的不可靠性大大地使译者的任务复杂化,特别是如果他坚持下面的这个实际上不可能的概念(因为实际上不符合事实), 即误认为一种语言里的一篇话语都可以完全地转换成另一种语言。但句法的漏洞却使译者获得了解放,因为原语中固有的不完善的东两,不能在新的语言中要求任何理想的完善。译者首先应该能够通过语言从语音体系、句法和词汇所编织成的变动的有时甚至是错综复杂的网络来解释他正在翻译的东西的“真正”意义。也就是说,译者首先必须尽可能地理解他的文本。
拉斐尔谈论汉诗英译问题时说道:不相同何类似的问题也在汉语中出现。汉语词序类似英语的词序,但汉语使用英语陌生的语助词,而且严格说来,汉语的句法跟英语句法并不类似,尽管词序在两种语言中都影响意义。拉斐尔已经提到过,汉语对作为英语基础的动词变化、复数或时态的任何细微差别不感兴趣。格雷厄姆(A.C. Graham)说已经把汉语的探索达到极限的晚唐诗,如果用印欧语的人称、数和时态等等不相等的精确性强加给它,它就会受到严重损害。
词汇
单词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可以翻译的。一个人究竞能把单词翻译到多大程度则似乎变化很大,这决定他所从事的两种语言之间的相似度。文学形式和其他形式上的考虑也起作用。何诗的翻译的现实不是一个人所能料想得到的。
拉斐尔从翻译印度尼叫亚语诗的词汇方面谈起,因为它在语音体系和句法上都不像英语,而且实际上在这两种语言之间从不曾有过互相借用的词。印尼语的大部分借词是从亚洲和中东语言借来的,小部分借自英语。(印尼语的姐妹语言马来语,自然足更多地借自英语,因为马来西亚曾一度是英国殖民地,时间很久。)下面是安瓦尔(Chairil Anwar)有名的诗篇,标题Aku(“Me”),一个较早的版本标题 Semangat(“Spirit”):Kalau sampai waktuku
Ku mau tak seorang' kan merayu
Tidak juga kau
Tak perlu sedu sedan itu
Aku ini binatang jalang
Dari kumpulannya terbuang
Biar peluru menembus kulitku
Aku tetap meradang menerjang
Luka dan bisa kubawa berlari
Berlari
Hingga hilang pedih peri
Dan aku akan lebih tidak perduli
Aku mau hidup seribu tahun lagi
(“When my time arrives
I wish that no one will mourn
Not you either
There's no need for (all) this sobbing
I'm here a wild beast
Expelled from the he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