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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熊星传说是使尼罗河两岸肥沃的星宿。关于魏布斯特的挽歌,兰姆(Lamb)曾说:“我从未见过比这个更好的丧歌,除非是《暴风雨》中福迪能王子在追忆淹死了的父亲时所唱的山歌。那是有关水的,充满了水,这是有关土地的,充满了土地的气息。”
9原注:见波德莱尔《恶之花》的序诗。
译注:该序原名《致读者〉,艾略特所引为原文:
—Hypocrite lecteur—mon semblable, —mon frère!
(——虚伪的读者——我的同类——我的兄弟!)
诗人认为读者和他一样,也是百无聊赖。
[其二]译于八十年代或九十年代初:
虚幻的城,
笼罩着清晨的棕色雾1,
人群流过伦敦桥,那么多人,
我没想到死亡毁了那么多人。
他们一边走,一边长吁短叹,
每个人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足前。
流过小丘,流过威廉王大街,
流到为伦敦报时的圣玛丽乌尔诺斯教堂,
钟打九点敲响死亡之声2。
在那里我见到一个熟人,叫住他,喊道:“斯特逊3!
我们曾一起在迈里的船队里4!
你去年埋葬在你花园里的那具尸体5,
是否已开始发芽?今年会不会开花?
也许骤降的寒霜破坏了它的眠床?
别让狗靠近,他是人类的朋友6,
它会用爪子把尸体从土里刨出!
你!虚伪的读者!我的同类,我的友人!7”
译者注
1unreal city:虚幻的城,指的是法国诗人波德莱尔在诗中所描绘的城,以此比喻伦敦。
2钟打9点,标志一天开始,人们又毫无意义地为生活忙碌起来。
3Stetson:斯特逊,泛指荒原人。
4the ships at Mylae:迈里的船队,公元前260年,罗马人和迦太基人曾在迈里作战,迦太基人败北,这与被淹死的腓尼基水手可联系起来。
5that corpse:指死去的繁殖神,据说古时候人们将繁殖神葬入土中,再庆祝他复生,可保五谷丰登,人畜两旺。但艾略特在这里说,“骤降的寒霜破坏了它的眠床”,似意为荒原人已丧失再生的意志。
6这两行诗系根据英国剧作家约翰·韦伯斯特(John Webster)歌剧《白魔》(The White Devil)中的一首挽歌改写而成。狗可能指狗熊星或天狼星。进一步暗示已埋葬的记忆是痛苦的,不要再去触动它。
7引自法国诗人波德莱尔《恶之花》(Les fleurs du mal)序诗最末一行,英译文为:you! hypocrite reader!—my likeness,—my brother!
[其三]译于九十年代末期:
虚无的城,1
隐匿在严冬拂晓的雾中,
那浊褐色的雾里,人群流过伦敦桥——
没想到,死亡毁了那么多人:
弥留的叹息,短促、断续,
每个人都盯住自己的脚尖。2
人群流过路坡,流过威廉大帝街,
流到报时的圣玛利·乌尔诺斯教堂,
最后的九响钟声,死亡君临——
我叫住一个熟人:“斯特茨恩!
“可记得我们在迈雷队一起划过船?
“去年你在花园里埋下一具死尸,3
“它发芽了吗?今年开花了吗?
“也许,一袭严霜毁了它的牙床?4
“对啦,你得喝住那条狗啊,
“别让它刨尸——别让狗刨他,
“别让它用爪子再把他刨出来,5
“那死尸也是人啊!
“呸!假惺惺的读者!——什么‘死尸也是人’,什么‘手足同胞’!”6
译者注
1指伦敦。艾略特为什么说伦敦“虚无”,众说纷纭。这是全诗的基调决定的。该诗的第一行是“四月是残酷的”,最后一段以“伦敦是虚无的”开头,都是诗人有意的安排。一说是艾氏表示诗人面对残酷现实下的“病态的怀旧”。艾氏说过“四月是甜美的,伦教是充实的”。
2前行与此行是诗人在描写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死者。诗中有许多奇妙的时空错动,令庞德赞叹不已,也被后来者纷纷效法。
3按欧洲古俗,人死了就埋在后院家园,以保证繁衍继生。
4诗人在咒诅第一次世界大战;也有人说指英国的内争外夺。
5原艾“Dog”是大写,是艾略特安排的玄机词,指天狼星。西方古代人认为天狼星穷追不舍,包括穷追人的惨痛记忆。
6艾略特指责人类互相仇视残杀:《荒原》展荡了欧洲文坛。诗人的这种含蕴手法对当时和后世的欧洲诗坛影响极深。
我们可以从以上三例的译诗行文及注释看到译者(三位译者依序为赵萝蕤、顾子欣、刘宓庆)对文本的理解是不一样的。此外,由于翻译年代不同,译诗在领悟深度和总的风貌上也就有差异。从这里就引出了新翻译观的下面一个重要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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