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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文本观将作者与文本的关系看成“父与子”式的生产者与产品的关系,这种关系肯定了生产者的无上权威:作品只是执权者的产儿,因此必须按这个执权者的“生命权力”(“bio-power,”Foucault:Discipline and Punish)来给它的所有产儿验明正身。这就是说作品不可能有“非作者”的任何烙印。如果发现了这样的烙印,那么非但不能说它丰富了文本的意指功能(signification),而且必然认为是发现者的认知能力“出了毛病”。
新的文本观认为文本是意指的“富集”,文本本身就是意指的“富集者”(enricher),它并不隶属、也不从属于作者。作者完成文本之日,就是它们“脱离关系”(abscission)之时,用利科的话说就是“作者已经死去”(Ricoeur:1976),“死去的作者不可能再控制文本”,而只能任凭文本在三个层次中富集涵义:即(一)指号系列层(语言符号层,也就是表层);(二)指称语义结构层(也就是浅层);(三)心理结构层(也就是深层)。“杨柳岸晓风残月”(柳永)七个字饱含感性、知性和心理三个层级的涵义,而且每个读者所赋予它的涵义都可能不同,也就是说,涵义可以“无限富集”,非作者所能左右。正因为如此,同一文本才会出现各式各样的解释。下面是《尤利西斯》充满玄机的最后一段三式翻译(原文见第四章所引):其一出自萧乾与文洁若;其二出自金是;其三出自庄信正。请读者合对策四与对策五而审读之、评议之:
“其—”
在直布罗陀作姑娘的时候我可是那儿一朵山花儿 对啦 当时我在头发上插了朵玫瑰 像安达卢西亚姑娘们常做那样 要么我就还是戴朵红玫瑰吧好吧 在摩尔墙脚下他曾咋样地亲我呀 于是我想 喏 他也不比旁的啥人差呀 于是我递个眼色教他再向我求一回 于是他问我愿意吗 对啦 说声好吧 我的山花 于是我先伸出胳膊搂住他 对啦 并且把他往下拽 让他紧贴着我 这样他就能感触 到我那对香气袭人的乳房啦 对啦 他那颗心啊 如醉如狂 于是我说 好吧 我愿意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