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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对可译性与不可译性之争,我们应该作出什么样的结论呢?现代翻译理论对这个问题的探讨已取得长足的进步,得出初步的结论。
穆南(Mounin)在《翻译的理论问题》书中指出:“对世界的看法和语言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而翻译——两种语言的接触——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超越时间的现象。”他的结论是:“翻译是可能的,但可译性是相对的,可译性的限度(即不可译性)也是相对的、变化不定的。这就是翻译的辩证法。”
李全安在《不可译中的变通》词条(见《中国翻译词典》1997年,湖北教育出版社)中说:“既要承认有‘不可译’者,又要千方百计变‘不可译’为‘可译’,办法就是两个字:变通。或者说,‘不可译只是相对的,可译是绝对的’。”
我们的观点:我们同意李全安先生的结论“不可译只是相对的,可译才是绝对的。”这符合人类对客观世界认识的规律。古时的人们幻想能“上天入地”。飞机的发明、地铁的开凿,使这古老的理想成为现实。宇宙飞船使嫦娥可以奔月,潜艇可载着人们游览龙宫,望远镜是人们的“千里眼”,声纳是人的“顺风耳”,现在认为不可能的事,将来会成为可能。
语言的翻译也同样,一种语言能表达出的东西,必能在另一种语言中找到适当的表达方式。一时难以找到准确、完整的表达,将来会有人找到,不要轻易地下“不可译”的结论。这正如疾病样:30、40年代认为“肺痨”、“麻风”、“狂犬”为不治之症,如今这三种疾病对人类已不是什么难题。“癌症”目前人类尚未找到有效的对策,相信下个世纪“癌症”不过像伤风感冒一样可治。
让我们举一些实例来说明“不可译”怎样转变为“可译”吧!
大学者钱歌川先生认为:“拆字为汉字特有的玩意,决不可能译”。他举了下面一个例子:
人曾为僧,人弗可以成佛。
女卑为婢,女又何妨成奴。
上面这一对联的确是很难译的。汉语的双关语中还可以划出一类,即字型的拆合,这比字音双关难译得多。在这里,“人”、“曾”合为“僧”字;“人”、“弗”合为“佛”字;“女”、“卑”合为“婢”字;“女”、“又”合为“奴”字。看来英文的确很难表达的了。但钱歌川的预言还未能存活到20世纪未,就被人打破了。请看许渊冲先生的译文:
A Buddhist cannot bud into a Buddha,
A maiden may be made a house maid.
许先生巧妙地运用英语的押头韵和相应的字形变化等手法,在视觉上、乃至声音上再现了原诗的拆字妙处。钱歌川的“决不可能译”的神话,只存活了三十年。下面是其中一例:
美国海军喜欢用旗语开玩笑,看到美国军舰悬挂的信号旗,内行人往往忍俊不禁。如二战后,有一艘装备精良的美国军舰开进了英国港口,其上悬挂的信号旗是“Second to None”(举世无双)。可当它停靠码头时,发现旁边停泊着一艘既残又小的英国炮艇,炮艇上的信号旗是”None”(无名小辈)。这是英国海运界人士常拿来说笑的幽默故事。翻译时如何能把其中的幽默,即语言的启示义传达出来?
有学生交来答卷,把“Second to None”译为“天下无敌”,“None”译为“天下”,这虽然没有把“None”的字面意义译出,但译文在整体上天然成趣,幽默的启示义已揭示了出来。其实在原文中,幽默语结构的主体是“Second to None”,而“None”是以随机变的。也就是说,假如英文里有成语叫“Second to Nothing”,那么立即把那艘小炮艇命名为“Nothing”,其幽默感是同样的。这说明在译文中不必死拘“None”的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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