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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ughts on a Tranquil Night
Abed, I see a silver light,
I wonder if it's frost aground.
Looking up, I find the moon bright;
Bowing, in homesickness I'm drowned.
可以说,许译较好地再现李白的风格。但是仔细对比中英文版本不难看出,英文版中的silverlight、find与“明月光”和“望”有误译之嫌,还有
“思故乡”有没有到drowned的程度也值得商榷。也就是说,作为译者的许先生对于《静夜思》的解读与翻译并不能也不应该在任何程度上改变原作的意蕴,他必须以原作为基础进行解读和翻译。
3. 翻译主体与译者主体性
谁是翻译的主体还是学界仍在争鸣的问题。许钧总结道:“对‘谁是翻译主体’这一问题,大致有四种答案:一是认为译者是翻译主体,二是认为原作者与译者是翻译主体,三是认为译者与读者是翻译主体,四是认为原作者、译者与读者均为翻译主体。”翻译是包括诸多元素的过程,杨
武能把文学翻译的图谱概括如下:作家一原著一翻译家一译本一读者;而刘宓庆认为,在作家、原著、翻译家、译本、读者五个翻译要素中,译者是唯一的翻译主体,其他的都是客体。
看来,诸多要素中谁是翻译的主体可谓见仁见智。要厘清这个问题,我们需要明确主体与翻译主体的概念。从哲学上来说,主体一般指具有主观能动性的人:“主体作为人的规定性称之为人性”。哲学上的主体因为是在对世界作出的主客二分,所以主体必须是人。但是翻译不仅涉及作为
人的作者、译者、读者,还涉及作为客观存在的原文与译文。那么,我们就不能只在人的意义上去谈翻译主体,译者可以是翻译主体,但翻译主体不全部等于译者。笔者的观点是,翻译主体应该是翻译中不可或缺的翻译元素,具有三位一体性:文本一译者一译文。诚然,这三者缺一不成为翻译,而反过来只要具备这三个要素,翻译就可以实现,这就达到了一个定义应该具有的充分必要性。在这个三位一体的关系中,翻译主体是上位概念,文本、译者、译文是下位概念,三者之外其他元素构成翻译活动的客观环境。
对翻译主体重新加以界定,就能弄清翻译主体与译者主体性的关系。译者作为翻译主体之一,处于原作与译作之间,所以需要发挥主动性,权衡各种关系,最终使译文映现原文。这一过程中,译者的主体特征会自觉不自觉地参与进来,并在译文中或多或少地体现。但是,这种体现是译者作为人的规定性——即人性——使然,而不是作为译者使然。翻译中的三个要素即原文、译者、译文都是翻译的主体,都对翻译具有重要作用,把译者单独抽出来强调其主体性未免有以偏概全之嫌。译者作为翻译的主体与译者的人性(即主体性)没有直接的关系。对于翻译来说,其主体性的发挥应该以原作与译作的映现为前提。如果译作映现的是译者而不是原作,那肯定是不成功的翻译。简言之,译者主体性应该是实现“原作一译者一译作”三位一体的和谐统一。与翻译无关的译者主体性是制约翻译成功进行的桎梏,是通达理想译本的壁障。这样的话,译者主观能
动性的发挥就应该以译作中译者的隐形为目的,隐形越好,其主体性之于翻译的作用就发挥的越成功。
仍以《静夜思》为例,除前文提及的许译,若观察Witter Bynner的译文,我们会发现更多不必要的译者主体性痕迹:
So bright a gleam on the foot of my bed—
Could there have been a frost already?
Lifting my head to look,I found that is moonlight,
Sinking back again, I thought suddenly of home.
不难发现,译文少了诗的韵味,没有原诗的押韵,音节上也缺乏原诗的格式美,选词也欠斟酌,最后的结果就是少了很多李白的味道。究其原因,可能是译者没有更多的中国文化背景,所以其主体性的发挥没有朝着有益于翻译成功的方向起作用,反而成为制约映现原诗与译诗、发挥译者作为翻译主体作用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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