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签证留学 |
- 笔译 |
- 口译
- 求职 |
- 日/韩语 |
- 德语
《凤凰涅漀》的最后一行呢?也差不多:
“欢唱!
欢唱!
欢唱! ”
《凤凰涅樂》和《荒原》都受到《奥义书》的影响,都不同程度地引用了《奥义书》的字句,这点似乎已经没有疑问了那么,《凤》诗和《荒》诗中是否都存 “我即梵”这种类似的思想呢?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先来弄清楚什么是《奥义书》中的“我即梵”。
《唱徒集 •奥义书》第3卷第34节是这样说的:“全能全智全味者,包含天地默而不乱者,彼乃吾之精神,彼乃梵”。可见梵实际上是宇宙的本源,也是宇宙的最高主宰。那么“我”又是指的什么呢?《大毗婆沙论》卷二百:“有我士夫(我),其量广大,边际难测,光色如日,诸冥暗者,虽住其前,而不能见。”又査理士 •艾略恃在《印度教佛教史纲》中解释得更为详细:“‘我’或精神,就人来说,有时候被认为就是呼吸;就自然现象来说,就是空气,苍天或虚空。……能变得无穷小,也能变得无穷大”。可见“我”是一种无所不在、包容万物的东西。而“这个伟大的、不衰不死、永生、没有恐怖、非生而有的‘我’实际上就是梵。这就是“我即梵”。按这种观点,“我”与“梵”都是世界的本源,“梵”产生万物,包容万物;我也产生万物,包容万物。
郭沫若在《少年维特之烦恼》中译本的序言中提出“我即是神,一切的自然都是自我的表现。”这一泛神论观点明显地来自“我即梵”这一《奥义书》命题,“郭沫若只是把‘梵’换成‘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