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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这个词最早出现在古汉语《楚辞》中,意思是:寂静无声,英语中幽默一词来自拉丁语、指的是:湿润。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幽默表示的是希腊医药之父希波克拉底病理和生理概念中所述的人体四液:粘液、血液,胆汁和忧郁液。按照古代人的说法,四液之中占上风者决定一个人的脾气、特性、习性、心情和品行。四液释放人体,影响人脑、左右人的言行举止,理解和分析“幽默”象解剖青蛙一样:经过解剖,生命不复存在;详加剖析,幽默也荡然无存。但是,上述的幽默内涵只是科学研究的兴趣所在。
平常谈起幽默家,最多讲道的是;“幽默家其实是很伤感的人,是心已破碎的丑角。”这种说法有些道理。生活中的悲哀和忧郁,人皆有之。幽默家对此可能比平常人更敏感,于是就积极主动地去需求补偿。他们利用幽默对付人生的逆境和窘迫,而且颇见成效。幽默可以使人不失面子、不伤感情地重建信心;可以用来表示道歉、拒绝,进行批评和让别人照你说的办。幽默常常是防止小的误会升级形成隔阂的好办法,也是讨论敏感性问题时不至于引起冲突的办法。
中国人几千年来受到“孝悌”和“敬重”的教育和熏陶,缺乏上述意义的幽默感。接照中国的传统:国王、官吏、领导、父母以及任何比自己年长、资格高、有名望的人都应该而且必须受到尊重……这些窒息了幽默感。此外,不同的民族有各自不同的幽默方式,中国人也不例外,因此,按照字面意义直译末必能保留原文中的幽默。举例如下:
虽然这件事非同寻常,但是,每当我读了一则专利药的广告,总是万般无奈地得出这样的结论:我正在受到这种病的折磨,而且病情严重。处方中主治的似乎正好就是我一向全都有的症状,一点不差。
记得有一天,我到大英博物馆去查药书,想知道花粉热的治疗处方,因为我冥冥中觉得自己得了这种过敏症。我取下药书,信手翻阅,随便看着,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我就开始吊儿郎当地一项一项研究药书上写的疾病了。现在,我也记不得我突然发现自己得的是那一种病,反正是一种令人害怕、极度痛苦的病,这没错——当时我还没看完药书上所列的“预兆”症状,我就认定自己早就得了这种病。
我坐了好一阵子,混身上下怕得透心凉;接下来,我又绝望地、忐忑不安地翻看药书。一下子看到了肠热病,赶紧读症状,发现我早就患了肠热病,肯定已经得了几个月,自己却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别的病,随手一翻看到“舞蹈病”——果然不出所料,我得了这种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打哆嗦的舞蹈病。我开始对我的《症状》产生了兴趣,决心把病情一筛到底地搞个一清二楚,于是按字母顺序,按照药书目录从“A”字打头“疟疾病”开始,并且发现我当时正在身患这种“A”字母打头的疟疾,周期性的发作期不出两周就会来临。查到“B”字打头的一种病,我松了一口气,当然我有这种病,不过症状一般,不至于因为它很快死去。“C”字打头的“霍乱”?我当然也得上了:症状严重复杂;
“D”字打头的“白喉”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我孜孜以求,不辞劳苦地查遍了二十六个字母打头的所有“病症”,得出结论是:唯一的,我没能得上的疾病是妇女所得的那种膝盖肿的病。起初,我心里有点别扭。凭什么我是个男人就不能得妇女的病?为什么这样排除异已?这似乎多少对我有点不够重视。可是,过了阵子,我有点想开了。我想:药书上开列的其它病症我都得全了,就不要那么自私了,得不上膝盖肿病就算了吧!看来,最最严重的痛风病早在我不知不觉中就感染了我;以“Z”字打头的“喘病”显然是从我儿时起就一直患着。哮喘是药书上开列的最后一种病。于是,我的结论是没有别的毛病了。
《症状》一文的作者杰罗姆借着取笑自己,其实是在取笑一种人类普遍具有的弱点——贪婪。作者使用夸张的手法和精心推敲的措词达到了幽默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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