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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汉语诗歌还是英语诗歌,有两个因素是必不可少的:ー是强烈的节奏;二是强烈的感情。原诗必须如此,译诗也必须如此。诗主要不决定于形式而决定于内容。换言之,只要内容表达的是自然流露的强烈的真情实感,不管语句押不押韵,各行的长短是否一致,只要语言得体且富有节奏,都应该是诗。关于译诗,只要在意思上和风格上都忠于原文,都是成功的译诗。华兹华斯说过:“all good poetry is the spontaneous overflow of powerful feelings”,济慈说过诗应该是“the true voice of feeling”。
译诗者应该是诗人,这是郭沫若等名家的看法,笔者未敢苟同。笔者之所以认为此说失之偏颇,主要是因为:1. “诗人”一词没有统ー的定义。被人称为诗人者,不一定个个都比无诗人之称者更富有诗オ和诗人气质。2. 决定译诗成败的关键,是译者真正精通两种相关语言,有广阔的知识面、认真严谨的译风和诗人的感受力。能够证明这两点的例子可以说有很多很多。比如张谷若,在译界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翻译家,但没听说过有人称他为诗人。正因为张先生具备上述第2条中所述的种种素质,他笔下偶尔出现的译诗有时可以起过诗人译家,被海内外译界叹为观止,此处限于篇幅,只举一例如次:
我向“愁烦”,
说了一声再见,
本打算,把她远远地撇在后边;
但她情意缠绵,
热烈把我爱恋;
她对我、情那样重,心那样坚,
我很想把她欺骗,
和她割断牵连,
但是啊!她情那祥重,心那样坚。
此译之所以在海内外赞誉有加,一是因为所用汉语极为自然优美;二是因为它完全忠于原诗的意思和风格。若对照济慈的原作,读者便会了然于心:
To sorrow
I bade good morrow,
And thought to leave her far away behind;
But cheerily, cheerily,
She loves me dearly,
She is so constant to me, and so kind.
I would deceive her,
And so leave her,
But ah! She is so constant and so k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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