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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翻译标准来看,可以用很多最佳近似标准来指导这首诗的翻译。我们不妨抽取多元翻译标准系统中的三个最佳近似标准来处理这首诗。这3个标准就是:1)语音标准;2)语法标准(词法句法);3)语义标准。弄清了可译不可译及半可译因素,又有了这3个标准,我们也就可以把译诗和原文迸行比较了。先从郭沫若先生的译文来看。上文所说的全可译因素,郭译都做到了。而所说的/ə/音效果不可译因素当然也就未译出来,就连“now”这个小半可译因素都未译出。其余部分属于大半可译因素,遵循不同的翻译标准必有不同的结果,郭译显然以意译为主,是传神派的译法,其特色是:1)靠近中国传统诗体(三言夹四言;2)押韵较工;3)用语较归化,语意显豁,自成一首诗。然而以语音、语法、语义三标准衡量,则颇不惬人意。语音方面,原诗并不押韵, 何必押韵?原诗多属双音节词或单音节词,以三言四言处理,亦不当,语法 (词法、句法)方面,原诗的句法颇奇,第一行的故意拉长,郭译不应斩头去尾加以压缩;原诗只两行,郭译成五行,可以说大背原诗意趣。原诗的比较级形式,郭译以“愈”来表现,不失为一法,但漏译“fainter”一词,却所失更大。语义方面,大体符合原诗,但“已入”二字显然不妥:如果“每刻每分”都“已入”了夜境, 那究竟何时是夜境呢?
综观全体,郭译虽有诗味,算得一家译风,只要有读者欣赏,自有存在的理由;但如以若干具体标准来衡量,则其疏漏亦多,离最佳近似度尚有较大的差距。依郭老的诗才,如果比较客观地考察一下原诗的可译、半可译及不可译因素,再据以三标准译之,想必结果甚佳。不过,郭老译此诗时,关于翻译标准问题尚停留在“信、达、雅”这种含糊的标准上,自然难以兼及原作的音、形、义,信笔所至之处时时有之。所以郭译只能以“信、达、雅”三标准衡量才能获得较髙的比分。若以更为严格具体的最佳近似标准系统加以衡量,自不免有捉襟见肘之嫌了。既然我们已弄清楚原诗有可译,半可译,不可译因素之分,又知道了多元化的翻译标准群,则我们自然可以自己动手翻译一下这首诗了。
夜
麦克司▪威伯 作
辜正坤 译
一刻比一刻缥缈、晦暗、安宁,
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