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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文学翻译(汉英)中,对中国文化因素的处理主要有两种手法:以源语文化为认同的(异化)原则和以目标语为归宿的 (归化)翻译原则。异化是一个复杂的文化交叉的翻译,提倡保存源语的异国情调,就是要有“洋味”。随着人类社会的大交流,大融会的到来,各国及各民族的文化差异逐渐缩小,并互相接受,过去认为不行的,今天又广为接受。过去认为是精妙的归化例证,今天看来又非常荒唐可笑。另一面,又有很多异化成功的例子已融为汉语的一部分,几乎看不出移植的痕迹来,它们是二元文化成功的融合,如 sour grapes(酸葡萄),a stick-and-carrot policy(大棒加胡萝的政策),Time is money. (时间就是金钱),纸老虎(paper tiger), 保全面子(keep face)。译文异化和归化是一对矛盾,异化要求忠实于原文,保存异域情趣,更多地保留语言文化的民族性,它是世界文化融合的一种趋势。随着国际交往的日益频繁,以源语文化为归宿的翻译原则可能运用得越来越广泛,最终将占上风。其内在原因是,既然是传播源语语言文化的信息,一般来说还是应以源语文化为归宿,因为世界文化的昌盛繁荣是以文化的多样性为基础的,各国各民族都要借鉴他国、他族的不同文化来发展自己的文化。更重要的是从异族文化中可以反观自身。从而获得更髙文明层次的升华。
中国译界大师杨宪益夫妇译中国经典小说《红楼梦》就采用了以中国文化(源语)为归宿的原则,他的译本可以让外国读者领略更多的中国文化和社会习俗。而英国学者hawkes的文本(1973) 则采用了归化的原则,他的文本读来让读者感到好像故事发生在英语国家一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原文进行“操纵”manipulation)。出于这种原则,Hawkes只好将“红楼梦”三字译成the dream of golden days。对汉语中红色的文化含义也只好按西方文化对颜色的认知来重新定位(阐释),将“怡红院”(Yang's version:Happy Red Court)改译成 the House of Green Delight(回译成中文便成了“怡绿院”)。把“阿弥陀佛”竟然译成 God bless my soul!用God代替Amitabha,这很可能让普通的西方人以为中国人也信奉上帝。可见,Hawkes的译文大大地削减甚至改变了译文中的中国文化内涵,也改变了中国(古)人的行为模式。显然,在翻译中国古典文学的时候,译者不可将中国古人的言语行为西化成英美人的行为举止,在译文中保留或是再现中国古人的言语行为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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