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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翻译的性质而言,中医翻译理所当然的应属科技翻译,绝对不会有人将它同文学翻译混为一谈。从道理上讲的确应该是这样的,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在分析中医语言的特点时,我们讨论了中医语言的文学化倾向及其成因。那么在翻译时我们又该如何处理中医语言中的文学色彩呢?目前对这个问题仍看法不一。很多人总是津津乐道于中医语言如何优美动听,富有哲理,因此总是强调中医翻译要保持中医语言中浓厚的古典文学及哲学色彩、其理论根据是,任何一门学科的术语都是以其发明国所用的语言为基础而逐渐传播开的。但他们却忽略了翻译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那就是读者。作者、译者、读者,这个翻译上的三位一体最后的者落点在“读者”的身上,译文是否忠实,读者的反应是最好的说明.“效如桴鼓”,“桴鼓”为何物?如何使读者明确其含义?“百试百中,屡试不爽”倒是可以翻译,读者也不难理解,但世界上有如此神力的药吗?显然,要保持中医语言的文学色彩,势必影响信息的传达。
奈达在《翻译理论与实践》一书中指出:“.......在翻译古典作品时,不少人认为,译文中所采用的语言形式必须保持古老的风貌才算是忠实原文。其实,这是一种站不住脚的理论。我们认为,古代作家的服务对象是那些与他们同时代的读者,而不是几千几百年以后的现代读者,所使用的语言在当时是不会有太多的古味的。由于译作的服务对象也应是与译者同时代的读者,因此没有必要在译文中保留过时的词语。否则,翻译的结果就会与原文的交际功能相矛盾,而真正背上‘不忠实原文'的罪名。”
奈达关于顺乎自然的对等的论述,同样适合于中医翻译,当然,原文形式的改变对读者了解原文的风格是有所影响的。但是,要翻译,就必须有所增损,有所舍弃,不然翻译的目的就无法实现。对此,英国古典文学协会前主席,西塞罗文论翻译家迈克尔・格兰特(Michael Grant)不无感慨地说:“西塞罗的修辞手段是他所受的语言训练的产物,是他的风格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丢掉它,你就丢掉了人们最赞赏他的一方面,损失还不止于此。如果保留它,我在前面已经指出,你就丢掉了另外一样东西一当代通顺的英语。这种进退两难的困境是没有折衷办法可以解决的。因此,我既然不准备放弃努力,要尽可能地接近真正的现代英语,就不得不放弃西塞罗的修辞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