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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剖析”概念及分析

发布时间: 2022-08-02 09:24:24   作者:etogether.net   来源: 网络   浏览次数:


花园幽径句造成的这种迷惑使人感到扑朔迷离,以至于在读这样的句子时不得不多花些时间才能正确理解它们。例句(12.31)是来自Trueswell et al.(1993)的一个例子,这个例子在Ferreira and Henderson(1991)的试验中有些修改,读这个句子的人往往会错误地把the solution剖析为forgor的直接宾语,而不把它剖析为嵌入句的主语。这是次范畴化优先性的另一个例子,这时forgot优先选择直接宾语(VP→VNP),而不是优先选择句子补语(VP→VS)。不过,这样的差别还是令人捉摸不定,我们只能在受试者花很多时间来读单词was时,才能注意到这种扑朔迷离的情况。怎样了解到受试者究竟用了多长时间来读一个单词或短语呢?一个办法是把一个句子在计算机的屏幕上展开,在同一时间展开一个单词或短语;另一个办法是使用眼睛追踪器(eye-tracker)来追踪受试者的眼睛在每个单词上徘徊的时间。Trueswell et al.(1993)在不同的试验中使用这两种方法进行测试。这种“微型花园幽径”的效应对于单词was的影响说明,在剖析这个句子时受试者首先选择直接宾语的剖析,误入了花园幽径中。这样,受试者就不得不重新进行分析,重新安排他们原来的剖析,最后终于认识到应该把剖析引导到一个句子补语中,从而得到正确的剖析结果。与此相反,对于那些优先要求句子补语的动词(如hope),就不会像was这样要多余地花费阅读时间。


这样的花园幽径句不限于英语中。Gilboy and Sopena(1996)给出了西班牙语中的花园幽径句的例子,见例句(12.32)。在这个例子中,que(与英语的that类似)是有歧义的,它可以作为关系从句的标志,又可以作为句子补语的标志。所以,在读到短语dos hijas时,读的人认为这个句子的意思是“这个男子对这个女子说,他有两个女儿”;当读到第二个que的时候,读的人必须重新剖析que tenia dos hijas,把它剖析为名词mujer的修饰语,而不是作为动词dijo的补语。为了便于理解,在西班牙语单词的下面已经注出了相应的英语单词。


El   hombre le   dijo a   la    mujer   que tenía  dos   hijas

The man    her told to the woman that  had   two  daughters

que  la   invitaba    a   cenar.                                                             (12.32)

that her he invited to dinner.

(这个男子对这个有两个女儿的女子说,他想邀请她吃晚饭。)


例句(12.33)是Mazuka and Itoh(1995)中提出的日语中的花园幽径句。在这个句子中,一直到读到mikaketa(看)时,读的人都认为这个句子的意思是:Yoko看到那个在十字路口的小孩,但是当他们读到takusii-ni(taxi-DAT,出租汽车充当给予格)时,则要重新分析,不是把kotomo-o(小孩)分析为mikaketa(看)的直接宾语,而是把它分析为noseta(放到)的直接宾语,而takusiini则分析为noseta的间接宾语。为了便于理解,在日语单词的下面已经注出了相应的英语单词:


Yoko-ga      kodomo-o  koosaten-de       mikaketa   takusii-ni noseta.

Yoko-NOM child-ACC   intersection-LOC saw           taxi-DAT  put on        (12.33)

(Yoko把这个小孩放到她在十字路口看到的出租汽车上。)


在西班牙语和日语以及例句(12.29)和例句(12.31)中,花园幽径是由动词的次范畴化的优先性引起的。花园幽径和其他一些方法还用来研究除了次范畴化的优先性之外的很多其他类型的优先关系。Jurafsky(1996)给出的例句(12.30)表明,有时这些优先关系是词类的优先关系(例如,houses在这里看成一个动词还是名词)。很多这样的优先关系是有概率的,它们与此文描述的概率的类别是有关系的。MacDonald(1993)指出,人的语言处理对于一个名词是作为成分的中心语还是非中心语是很敏感的,对于单词与单词之间的搭配概率也是很敏感的。Mitchell et al.(1995)指出,句法的短语结构频度(诸如关系从句的频度)在人的语言处理中起着一定的作用。Juliano and

Tanenhaus(1993)指出,人的语言处理对于词汇与短语结构的频度的结合也是很敏感的。


除了语法知识以外,人的语言处理还受到许多其他因素的影响,我们将在以后描述这些因素,包括资源的约束(例如记忆的局限性)、主题结构(例如一个动词是不是要求语义施事或受事)、语义和话语以及其他上下文约束。人的句子剖析所用的知识源一般是一致的,但这些知识源使用的时间进程(time course)却缺乏一致性。Frazier和他的同事们指出,在人的剖析中,开始解释时使用纯句法知识,然后才使用语义知识、主题知识和话语知识。这种观点常常被称为“模块论”(modularist perspective),最新的研究可参阅Frazier and Clifton(1996)。持这种立场的研究人员一般认为,在人的头脑中,句法知识是一个独特的模块。其他很多文献,包括(MacDonald, 1994; MacWhinney,1987;Pearlmutter and MacDonald, 1992;Tabor et al.,1997;Trueswell and Tanenhaus,1994 ; Trueswell et al.,1994), 持 “互动论”(interactionist)的观点。互动论的研究人员认为,在人的语言处理中,人们递增地使用多种信息。对于互动论者来说,人的语言剖析是一个互动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不同的知识源交互地对解释过程进行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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