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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瓦里指出,波斯盖特(Postgate)教授在所著《翻译和译者》一书中提出了一个核心原则:散文应当译成散文,诗应当译成诗,并说对前者均无异议,而对后者则争议纷。比如马修•阿诺德(Matthew Arnold)认为以散文译诗仍会有高度的诗意,但卡莱尔(Carlyle),李•亨特(Leigh Hunt)和怀特利 (Whately)大主教则一致认为要是没有了韵律的美学效果,诗便不成其为诗。伍德豪斯利(Woodhouslee)说一首抒情诗的散文翻译是最荒唐的事,并坚称译诗的职责应由诗人来担当。 但是贝洛克(Hicaire Belloc)却武断地宣称“诗歌翻译成散文几乎总是要好些”。
萨瓦里先讨论了那些赞成以诗译诗的意见。他引用了约翰•德纳姆(John Denham)的话:“困难在于不仅要把语言译过来,而且还要把诗意译过来,而诗意又是那么微妙的东西,在从一种语言向另一种语言倾注的时候,诗意会全部挥发。如果不在倾注的同时增加进一种新的诗意,那么,译文中除残渣 外,将会一无所有。”
萨瓦里分析了为什么会有此断语。他认为,这里有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以诗译诗,在形式上更和原文相似,而且还提供纵情使用修辞格和原文所包含的变异词序的机会,而这种变异词序也是有些译者可能保留的。总的说来,诗激发起的情感力度远远强于散文。因此,如果以散文译诗,译者便自折一臂,未曾先译,便在情感力度的传达上先输一筹。下面的 一个例子,尽管简单,但却恰如其分地印证了上述评论。
例子:Odi et amo. Quare id faciam fortasse requiris,
nescio,sed fieri sentio et excrucior.
译文 a: I hate and I love. Why I do so, perhaps you ask. I do not know, but I feel il and I am in agony.
译文 b:I hate yet love. You ask how this can be.
I only know it's truth and agony.
译文a把拉丁文的两行原诗译成了散文体;译文b译成的是诗体。比较这两个译文可以看出,译文a成了无力的抱怨,没能充分传译原作剧烈的痛苦;而译文b通过劲健的对偶句比较清楚地传达了原作的意义,同时也提供了一种接近原作形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