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a carriage along the winding stone paths up the hills remote,
I mounted only to find a few human homes in clouds fleecy;
Tarrying here I enjoyed the twilight in this maple grove,
For leaves frost-crimsoned outshone spring flowers in glory.
前面谈及诗歌原本是节奏感很强的文学作品。完全忽视韵律就不是翻译诗歌了。所以有些学者强调"音美"。英语诗歌的节奏主要靠音步和韵脚。音步有抑扬格、扬抑格、抑抑扬格、扬抑抑格等。由此构成一些固定的格式,如双偶体、王韵体、四步抑扬体等等。而汉语格律诗的节奏靠平仄和韵脚。由此也构成一些固定的格式,如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五律、七律、各种词牌等等。中国的新诗体虽不拘这些固定的格式,但也许是在新文化运动时 受西方诗歌的影响,也讲究节奏,但不叫"音步"而叫"顿",例 如沈紫曼的《别》:
我是轻轻悄悄地到来,
像水面飘过一叶浮萍;
我又轻轻悄悄地离开,
像林中吹过一阵轻风。
你爱想起我就想起我,
像想起一颗夏夜的星;
你爱忘了我就忘了我,
像忘了一个春天的梦。
除了节奏以外,诗歌也借助于音位的表意功能来抒情达意。汉语诗歌中比较典型的是李清照的《声声慢》。在本书上编中我们谈到词素以上的语言单位意义才开始明确,但音位并不是没有一点 表意功能。汉语是如此,英语也是如此。
诗歌是文学翻译中最难处理的一种文体。翻译界前辈常称诗歌可译但难译。这一论断是符合情理的。针对这种问题,我们更要讲究辩证论译。辩证法是关于事物矛盾运动、发展、 变化的一般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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