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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顿•拉斐尔译诗论点概述与评论
2017-08-09 15:05:41    etogether.net    网络    

 


Let bullets pierce my skin
I'll go on being excited, attacking
I'll carry forward my wounds and my pain
Running (forward), running (forward)
Until the way of pain vanished

And I won't care any more
I wish to live a thousand years more. ”)

像这样一首诗和用英语写成的任何东西之间,要想处理好那些词汇上的不同点是很难的。以Aku(me)这个简单的词为例,它既构成了诗的标题,又构成了主要内容。它出现于各种不同的形式之中,一个不操印尼语的人并不是马上可以看得出来的。第一行中末尾waktu那个词,意思是“time”。Ku作为一种后缀附加于 waktu上,表示我们所说的所有格(尽管,当然,在印尼语中并不存在这种分类因此,waktuku便成了“my time”的意思。第二行中的第一个词Ku又是aku的口语甚至是俚语形式,意思是“I”;所有格用法又出现于第七行,它在那里附加于kulit(“Skin”),其意义为“my skin”。作I用的Aku出现于第八行:Ku这个形式再次出现十第九行,不过,在那里它是作为一种前缀附加于bawa(carry)这个词的,其结合意义为“I carry”。Aku最后又出现于诗未两行的每一行中。

Aku不仅在语音方面不像英语中的任何一个词,而且在句法/ 词法方面也不像。在这首十三行诗中,这个词的各种形式的使用, 正像我们在英语中会使用“me”“I”和“mine”一样,意思为“I”的形式既可单独使用(aku),又可像前缀一样使用(aku)。此外,还有一些可能的形式。所有这些形式在印尼语中都属于这个词的范畴。我们可以说,在使用“I”,“me”,“mine”时已经令人满意地翻译这个同。但显而易见,我们把一组很不相同的印尼语的意义塞进一个英语相关的组词中了,从而丢失了许多重要的联想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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