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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历和职业总被划分为三六九等,然后按照“门当户对”的原则被相应匹配。所以当听说某名校毕业生去送外卖、做网红时,有人惊讶,有人替他们不值,还有人觉得他们浪费教育资源,不然这也不至于成为“新闻”,甚至一度被刷屏。
在很多人眼中,名校毕业的社会“精英”们应当从事一份光鲜,至少体面的工作。就职于某大型国企或知名公司,出入高端写字楼,端着咖啡,拿着不菲的薪水;再或成为国家行政单位中的一员,可以预见一个“安稳”的未来……青年人进入社会后,会被周遭的人像投资项目般被审视,用“估值”被定义,而职业则成为对一个人进行“估值”的重要依据,也通常被看作了解一个人的最直接方式。
就像印在名片上的,除了姓名、联系方式,便是职业,而非你的兴趣、喜好或人品如何。因为职业中已包含很多隐形信息,比如薪酬、社会地位,这些才是社会最想了解的,甚至一个人的能力界限、发展前景也就此被“一锤定音”。这也就不奇怪,为何很多人把职业看得很重,甚至从孩子幼儿园时期就开始进行“军备竞赛”,希望下一代能在各个学段脱颖而出,冲出重围,冲进名校,选择一个就业前景好的专业,最终的目标是选择一份好工作,成为“人上人”。
但近日热文《一个北大毕业生决定去送外卖》的主人公张根,没按照这种既定路线走下去——因还有很多想不清楚的问题,他跳出写字楼的格子间,一来二去,就骑上小电驴去送了外卖,像是一个被困在悬梯上的人,干脆手一松,脚一蹬,跳了下去。换个职业,换种活法,其实选择去送外卖那又如何?
如果说文中的张根有些“虚幻”,那么毕业于清华大学“姚班”(清华学堂计算机科学实验班)的张昆玮则很“真实”。他在谷歌工作两年后,选择回家乡山西省晋中学院做一名青年教师,月薪3000多元。后来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解释,“我不愿意像成功学说的一样,为了成功舍弃一切,我想在工作之中融入爱好,想在工作之外有自己的生活”。
这是个人选择,从中也可以隐约感受到这一代的群体焦虑,以及他们对职业、人生意义的再思考。比如去做网红的名校毕业生李雪琴,我对她了解不多,但她有段话却让我印象深刻。有人说,北大毕业当网红,你就这么想红?“是啊,怎样?”比起当个光鲜亮丽的白领,李雪琴说:“我更想做让人快乐的事。”这话,听起来很“飒”。
但当名校毕业生最终没能按照世俗的想象成为体面的白领,当事实的运转最终与社会的偏见背道而驰时,还是有人会质疑、批判他们的选择。但在我看来,应当用掌声为他们去尝试、去探索的无所畏惧点赞。正是他们的勇敢和突破,创造了当下更为多元、包容的社会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