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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方言网络的破坏或奇异化(destruction of vernacular networks or their exoticization):这一点与有些方言口语及书面语结构联系尤其密切,这些结构在小说背景设定中起着重要的作用,然而传统上通过诸如斜体、将这些结构与语篇语境分离等方式,使这些结构显得很奇异,却会造成严重的损失。另外一种办法是,寻找一种目的语方言或俚语,这种方法却使异质性成分显得怪诞而荒唐;
11. 短语及习语的破坏(destruction of expressions and idioms):贝尔曼认为,用目的语“等值词”(equivalent)替换习语或谚语的做法,是 “民族中心主义” (ethnocentrism)的。他说:“玩弄‘等值词’是对外语文本话语的侵袭。”因此,康拉德作品中一个带有著名的疯人院名Bedlam的短语,不应用法国著名的疯人院名Charenton来翻译,因为这样译文便生成了一个法语文化參照物的网络;
12. 语言叠加的抹杀(effacement of the superimposition of languages):贝尔曼的这个短语是指,翻译消除原文中共存的不同语言的倾向,这些共存的语言形式可能是瓦尔-因克兰作品中半岛西班牙语和拉美西班牙语的混合、乔伊斯的《芬尼根守灵》中显不的语言影响的扩散、 不同的社会方言和个人习惯用法等等。贝尔曼将此视为小说翻译中的“中心问题”。
与否定分析的“共相”相抗衡的,是贝尔曼所说的“肯定分析”(positive analytic)。这是他提出的处理译文中异质性成分所需要的翻译类型,他将它叫做“直译"(literal translation) :
这里“直”的意思是:紧贴(文本的)语言;翻译时在语言上下工夫,一方面恢复作品特定的意指过程(这种过程不局限于意义),另ー方面改造目的语。
(Berman, 1985b/2000:297 )
贝尔曼的这个术语意思更加具体,他対“直译”和“语言”(letter)的使用,以及他所指的 “意指过程”,指向索绪尔式的视角,指向对目的语的积极改造。韦努蒂也讨论了“直译”这个概念,把语言解释成“目的语中一系列的意指可能”。
贝尔曼这部著作选取了许多现有翻译的例子,将哲学思想与翻译策略联系起来,是一部非常重要的著作。他对目的语语言“变形”所显示出来的翻译伦理的讨论,与早期有关文学翻译的论述尤有关联,也是对早期理论的重要补充。不过,尽管贝尔曼对译 文中的异质性成分极为关注,韦努蒂的理论却吸引更多注意力和积极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