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鸟王,与龙、麒麟、龟合称为动物四灵。《辞海》对凤凰的解释:雄的叫“凤”,雌的叫“凰”,通称为“凤”或“凤凰”。其形据《尔雅·释鸟》“鶠凤其雌皇”,郭璞注,“鸡头、蛇领、燕颔、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许”。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凤凰是高贵的象征。凤凰不与燕雀为群,“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古人认为,如果世上出现凤凰,则“时代呈祥”,定然是“国祚将兴”的吉兆。
后世多有龙比喻皇帝,以凤凰比喻皇后,帝王成婚称“龙凤呈祥”。同时,凤凰也是人美德的象征。“凤毛麟角”比喻珍贵而不可多得的人或事物。
在西方文化中,phoenix是“长生不死”的象征。相传凤凰是生长于阿拉伯沙漠中的一种美丽孤独的鸟,每500年自焚为烬,再自灰中重生,循环不已,成为永生。英语中,rise like a phoenix from its ashes(或rise like the phoenix)意思是“像不死鸟一样从灰烬中再生”,“复活、新生”。
很显然,汉语“风凰”与英语“phoenix”的文化象征意义有所不同,翻译中应视语境而定。例如:
琴 台
杜甫
茂陵多病后,尚爱卓文君。
酒肆人间世,琴台日暮云。
野花留宝靥,蔓草见罗裙,
归凤求凰意,寥寥不复闻。
译文:
'T was here, from sickness sore, oppressed,
He found relief on Wen-Chun's breast.
'T was here the vulgar tavern lay
On mountain cloud-capped night and day.
And still mid flowers and leaves I trace
Her fluttering robe, her tender face;
But ah! the phoenix calls in vain,
Such mate shall not be seen again!
(Giles 译)
这首诗是唐代大诗人杜甫晚年在成都凭吊司马相如遗迹——琴台时所作。诗歌颂扬了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当年琴心相结的美好爱情生活。诗歌最后两句“归凤求凰意,寥寥不复闻”点明了主题。这两句的意思是,相如与卓文君敢于反抗世俗礼法,追求美好生活的精神,这种真情至爱后来几乎是没有的。值得注意的是,最后这两句诗中的“凤求凰”是一首琴曲,可是译文将其译成phoenix后未加任何注释,令人难以理解。但是,唐诗人李白《登金陵凤凰台》诗中的风凰“指传说中的鸟”,将其直译成
phoenix顺理成章,不会引起误解。下面是这首诗的前两句。
凤凰台上凤凰游,
凤去台空江自流。
译文:
phoenix that play here once,
so that the place was named for them,
Have abandoned it now to this desolate r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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