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马克•吐温传》的翻译来说,所以决心翻译此书。并花了与翻译全书相等的精力撰写了《真正的马克•吐温》这篇《译者序》,原因之一,是因为深感于我国评论界以及不少读者心目中所勾勒出的马克•吐温的形象,也许和真正的马克•吐温的形象不无出入,甚至有些地方严重失真。这些缺陷,追本溯源,也许是庸俗社会学和实用主义所造成的恶果。《马克•吐温自传》的翻译和《真正的马克•吐温》这篇序言的撰写,肯定会有种种错误、缺点, 何也是“力争”成为马克•吐温的知音这“力争”的区区心意。
翻译工作者要始终一只眼睛盯住外国,一只眼睛盯住祖国,盯住祖国的人民。昔梁实秋译莎士比亚,也不能说没有贡献。但如果两只眼睛光知道盯住了莎士比亚和白壁德教授,一心只盼中国跟着白壁德敎授的永恒人性和新人文主义转,把祖国人民反帝反封建的历史使命忘得一干二净,那怎么行?另有一种情况,跟梁实秋有所不同,但有意无意之中,以西方学者之是非为是非,以西方作者之 是非为是非,这类情况是杏仍有点儿“阴魂不散”呢?
以马克•吐温研究来说,“阴魂不散”的情况恐怕还是有的。举例说,有的西方学者为了抹杀或者贬低马克•吐温,把幽默小品《跳蛙》作为其代表作,这类情况在我国研究界是否认可? 我在《译者序》中对此有所论述,企图恢复马克•吐温作为民主主义与反帝战士的本来面目。并在国内第一次译出了马克•吐温“我也是义和团”的著名讲演,以回复我们祖国人民伟大朋友马克•吐温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