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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记故事 (西班牙文版) 中国经典名著故事

发布时间: 2025-09-30 10:44:45   作者:etogether.net   来源: etogether.net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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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厢记故事 (西班牙文版) 中国经典名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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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口西班牙文版《西厢记故事》(Historia del Pabellón Occidental, Ediciones Siruela, 2021)像一柄来自塞万提斯故乡的折扇——扇骨仍是元稹、王实甫的“待月西厢”,扇面却被格拉纳达的瓷砖釉色重新烧制:月桂代牡丹、吉他代古琴、特雷莎修女的静修院代普救寺的钟声。它不再只是“中国古典爱情”,而被西语世界重新编码为“el amor cortés chino”(中国式宫廷恋),一场发生在唐宋天空下的卡斯蒂利亚幻想。


    一、装帧:让“墙”与“门”互换

    Siruela 的装帧向来以“纸的建筑”闻名:这次封面用压凹工艺做出一道月洞门,门内却是一片空白——没有张生、没有莺莺,只有一圈金漆像被时间啃噬的壁画。设计者解释说,那道“空门”象征“西厢”本身:它既是偷情的入口,也是伦理的出口;当读者把书翻转九十度,凹洞会变成一堵“墙”,暗示爱情永远发生在墙与门的缝隙里。这种“正负互换”的小机关,把王实甫原剧“围墙”与“越墙”的母题,转译成可触摸的纸面游戏——我第一次发现时,竟下意识伸手去推那道纸门,指尖落空,才哑然失笑:原来“进口”的不只是文字,还有“把东方空间折进西方手掌”的魔术。


    二、语言:让“曲”变成“谣”

    西译本由阿尔瓦罗·阿方桑(Álvaro Alfansán)操刀,他出身格拉纳达诗人世家,译前立下“三不”原则:不押中原曲韵、不保留科白、不解释典故。于是,王实甫的“碧云天,黄花地”被写成:

    “Cielo de jade, tierra de oro,

    y entre ambos, un susurro que aprendió a mentir:

    ‘No es amor, es la brisa de otoño.’”

    (玉的天空,金的土地,/ 而两者之间,一声学会了撒谎的耳语:/“这不是爱,是秋风。”)

    原文“愁”字被拆成“撒谎的耳语”,瞬间把古典的含蓄转码为西班牙谣曲里“la mentira amorosa”(爱的谎言)传统——在那里,情话本就自带“欺骗”属性,越甜蜜越不可信。张生跳墙一幕,则被处理成“el salto de don Quijote”:他把墙头的莺莺当作“杜尔西内娅”,纵身一跃,却摔进“la realidad que no lee poemas”(不读诗的现实)。这一跌,让“西厢”与“堂吉诃德”共享同一种悲剧性:理想主义者的冲锋,终被平庸地形反讽。

    最激进的是“草桥店惊梦”整折被改写成一首十四行诗,十四行内必须完成“入睡—入梦—梦醒—留白”。西语用“soñar”与“desengañar”做押韵,把“惊梦”变成“des-engaño”(拆-欺骗),暗示爱情本身就是一场被语言预先背叛的梦。读到这里,我竟听见深歌歌手的哑嗓子在书页背面咳嗽——原来王实甫的“曲”被阿方桑折成了“谣”,而谣曲的宿命就是:唱完即焚,焚后即空。


    三、情节:让“红娘”成为唯一主角

    西语版大胆砍掉“老夫人悔婚”“杜将军解围”两条政治线,把全部叙事压进“红娘的听觉”:每章标题都是“红娘听见……”,共十章,像十块声学瓷砖。于是,张生与莺莺的私语、隔墙、焚香、跳墙,全透过红娘的“耳朵”被重新混音——她不再只是“撮合者”,而是“偷听者”“翻译者”“背叛者”三重身份叠加。最后一章,红娘把听来的所有情话写成一封信,投进寺院的焚字炉,火焰却拼出一句西语:

    “El amor, cuando se narra, ya es ceniza.”

    (爱情,一旦被讲述,已是灰烬。)

    至此,王实甫“愿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的大团圆,被转译为“爱情只能存在于未被讲述的真空”。西语世界对“幸福结局”的天然不信任,让《西厢记》从喜剧变成“预悲剧”:红娘亲手把“团圆”烧成灰,就像弗拉门戈舞者最后一记跺脚,把欢愉踩成尘土。


    四、副文本:让“翻译”成为“注释的迷宫”

    书后附了 60 页“反向注释”:阿方桑把王实甫原句、自己的译文、以及译者的“再改写”做成三栏对照,并邀请七位西班牙诗人用母语“二次创作”原句。比如“待月西厢下”被写成:

    原中文(拼音)

    直译西语(字面)

    诗人改写诗(隐喻)

    译者再改回中文(二次回译)

    四层文本叠印,像一座巴别塔式的“听觉迷宫”。我来回对照,发现“月”被依次译成 luna / lucero / farol apagado / 冷灯笼——最终回译成中文时,“月”已不再是月,而是一盏“被风拧熄的灯笼”。这种“往返耗损”让翻译的“不可修复性”赤裸呈现:西厢的月亮,一旦离开汉语的夜空,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亮度。


    五、读后:一次“未完成”的握手

    掩卷时,我正坐在巴塞罗那地铁 L4 号线,车厢壁的瓷砖与书封面同款钴蓝。对面一位老太太见我读西语“中国戏曲”,好奇地用加泰罗尼亚语问:“结局好吗?”我愣住,只能耸肩:“Depende de qué lengua lo leas.”(取决于你用哪种语言去读。)她笑,下车,留我在车厢里反复咀嚼那句临时敷衍——原来这就是进口西文版最隐秘的赠礼:它让“西厢”不再是一个可以打包带回的东方故事,而成为一面随身携带的“语言镜子”。你越努力用中文去回忆张生与莺莺,镜子里越映出自己嘴唇的陌生——那是一句被西班牙语咬过、却还残留唐诗温度的,未完成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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