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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正版】中国当代短篇小说集 (西班牙文版)

发布时间: 2025-09-29 10:34:51   作者:etogether.net   来源: etogether.net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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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新正版】中国当代短篇小说集 (西班牙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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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中国当代短篇小说集》(Antología de relatos breves contemporáneos de China)放进西语世界的书架,就像把一袋刚出锅的麻辣花生倒进桑格利亚酒里——八角、花椒与橙皮、红酒在杯底短兵相接,味蕾先是一愣,随即被一种陌生的热量俘获。这个由五洲传播出版社与巴塞罗那自治大学联袂推出的选本,收入莫言、迟子建、徐则臣、张悦然等12位作家的12篇短制,时间跨度从1995到2020,译者是深耕中国文学二十载的加泰罗尼亚汉学家马诺洛·贝尔塞柳(Manolo Berdeliú)。他这次干脆把“中国”当成一个动词,让高密东北乡的鬼魂与北京的地下室、雪域驯鹿与外卖算法共用一套西语声带,于是读者听见:razón(理性)突然带上了儿化音,corazón(心脏)被一粒孜然烫得发颤。


    书一开篇就甩出莫言〈贼指花〉的“鬼叙事”。原文里“手指像偷了油的灯芯”被译成“los dedos como mechas que han bebido aceite de contrabando”,把“偷”换成“走私油”,既保留民间俚味,又让西语读者瞬间联想到地中海沿岸最熟悉的走私场景——拉美煤油、北非汽油。第二段写“我”被女贼捏了一下,指节“火辣辣”,贝尔塞柳没有直译“ardientes”,而是造了一个新词“ají-dolor”,把墨西哥辣椒(ají)嵌进疼痛,于是西班牙读者在皮肤层面“尝到”了中式的辣。这种“本地化微移植”贯穿全书:迟子建〈炖马靴〉里“雪像撒了盐的面案”变成“la nieve es un tabla de amasar donde dios castellano espolvorea sal”,把“上帝”具体成“卡斯蒂利亚上帝”,让安达卢西亚的厨房也落下黑龙江的雪。文字不再只是“翻译”,而是一场“移雪造景”。


    莫言提供了“鬼气”,徐则臣的〈摩洛哥王子〉则把“北漂”塞进西语最敏感的社会议题——移民。原文里办假证的小广告被译成“chinoleta——伪造居留的小贴纸”,直接把“chino”(中国人)与“chuleta”(小纸条)杂交,让马德里街头的移民一眼秒懂:原来北京地下室里的“办证”与巴塞罗那地铁里的“假居留”是同一根系。小说结尾,主人公在三元里天桥上把“摩洛哥王子”的护照扔进夜色,西语译文用了一个长句:

    “Lo arrojó al aire nocturno, como quien tira la última gota de moro que le quedaba en la sangre.”

    (他把它扔进夜空,仿佛扔掉血液里最后一滴摩尔人的残迹。)

    “摩尔人”一词在伊比利亚语境里既指中世纪征服者,也暗指今天穿越直布罗陀海峡的北非移民;当“一滴血”的隐喻落地,中国故事突然成了西班牙历史的倒影——原来“漂泊”并不区分肤色,只区分有没有一纸合法身份。


    女性视角的文本更见译者的“隐形剪辑”。张悦然〈好事近〉里“月经在高铁马桶里晕开一朵玫瑰”被译成“su menstruación dibujó una rosa en el inodoro del AVE”,把“高铁”精确成西班牙高铁AVE,让本土读者在350公里时速的厕所里也能嗅到血与铁锈。阿乙〈下面,我该干些什么〉那句漫长的独白——“时间像被反复使用的塑料袋”——在西语里变成“el tiempo es una bolsa de plástico que se ha vuelto a utilizar tantas veces que ya no sabe a nadie”,把“不再知道是谁的”改写成“不再尝得出是谁的味道”,让“塑料味”与“人味”混为一谈,既保留阿乙的冷峻,又添了加泰罗尼亚人对于“塑料海水”的环保焦虑。译者像一位潜水员,不断把中文的暗流悄悄注入地中海的洋流,再让两种水域的盐分互相渗透。


    当然,选本也有“留白”的噪音:十二篇里八篇写北方,只有一篇真正触及岭南湿热,西南山区完全缺席;科技议题仅停留在“外卖”“高铁”,对算法、直播、短视频几乎缄默。于是“当代”二字被地理与题材悄悄削去一角。但合上书,你会发现这种“片面”恰是选集的修辞策略——它并不兜售“全景中国”,而是把“中国”切成十二枚薄片,像十二道tapas,让西语读者一口一个,辣、咸、酸、甜在舌尖轮播,最后留下一股共同的“后味”:原来在地球另一端,也有人把“孤独”腌成泡菜,把“乡愁”煮成方便面,把“尊严”折成纸飞机扔进拆迁的尘土。至于“中国”是否真实,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马德里凌晨两点的酒吧里,有人因为一篇小说,第一次对一位中国外卖员说“gracias, hermano”(谢谢,兄弟)。


    掩卷之际,我翻到书末的“词汇表”——贝尔塞柳把“户口”“编制”“学区房”统统译成加泰罗尼亚语小字注释,像给每颗花椒配上一粒海盐,让读者在麻与咸之间辨认自己生活的倒影。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所谓“中国当代”,并不只属于北京或上海,它也在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的火车站、在秘鲁利马的唐人街、在墨西哥城的“中国物流城”;当西语读者把这些故事含在舌底,他们尝到的不仅是遥远东方的味精,更是自己日常里被忽略的苦涩与回甘。短篇集最终完成的,不是中国文学“走出去”的宏大叙事,而是一次“咽下去”的微小动作——让中文的幽灵,借西语的声带,在另一片大陆悄悄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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