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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里斯星 Solaris 英文原版 Stanislaw Lem

发布时间: 2025-09-30 11:00:11   作者:etogether.net   来源: etogether.net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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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口英文版的《Solaris》拿在手里,第一眼是“失重”的:平装本用了特种轻型纸,厚达三百页却像一块被海水泡白的浮木,封面除了一片雾化的金属蓝,再无装饰,连 Lem 的名字都被压进书脊,仿佛出版商故意让“作者”这一人类标识退居行星表面之下。这种刻意淡化“人类痕迹”的设计,与小说主题暗暗呼应——在索拉里斯星面前,人类自以为是的“中心地位”不过是一层可被潮汐抹去的盐霜。


    读英文译本(最通行的 Johnston 版)是一次“翻译的翻译”的旅程:Lem 先用波兰语写下“不可译”的宇宙,英语译者再把它二次折射,而我以中文思维去捕捉二次折射后的微光。那些大段大段的心理学、哲学引文原本就带有“译文腔”,如今被英语重新抛光,反而呈现出一种近乎外科手术的冷白。最直观的是术语层:当“neutrino-based mimetic formations”“Phi-creatures”这些词组在句首排比出现时,英语拉丁词根的坚硬边缘让“外星”真正变得不可咀嚼——它们像碎玻璃一样卡在阅读节奏里,时刻提醒你:这不是“另一种生命”,而是一种拒绝被地球语法同化的“反生命”。


    小说最残忍的设定,不是海洋行星能读取记忆并实体化“访客”,而是它只对人类“潜意识”这片垃圾场感兴趣。凯尔文千里迢迢来到索拉里斯空间站,迎接他的不是外星礼仪,而是妻子哈瑞——十年前自杀、被他内疚深埋的哈瑞,如今睫毛上还沾着氰化物结晶。Lem 用英文写她第一次出现时的皮肤:“a matte, almost velvet pallor, as if the blood had been replaced by a very fine dust of moon rocks.” 月尘取代血液,既是诗也是尸检报告;读到这里我下意识用指尖去摸书页,纸张的哑光涂层竟真的带来一种“月尘”的干涩——进口版把“触幻觉”做到了物理层面。更冷酷的是,这个哈瑞并非克隆,而是海洋用中微子捏出的“负片”:她知道所有被凯尔文遗忘的细节,却唯独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死。当她在镜前用裁纸刀划开手腕,露出的是一秒后愈合的苍白,那种“自杀无效”的绝望,比任何血腥场面都更具存在主义杀伤力——因为死亡作为人类最后的私人领地,也被行星潮汐无情公有化了。


    Lem 借索拉里斯海洋抛出的终极提问,在英文版里被推向更冷的深度:如果智慧生命巨大到人类无法建立“交流”,那么“接触”是否只是自恋的投影?小说里科学家耗费百年,用数学、用机器、用暴力电击,试图让海洋“回应”,结果只换来一场行星尺度的沉默。Johnston 的英译在此显现出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晰:他把 Lem 的长句切成短促的观测报告,像把心跳降为直线——“The ocean did not reply. The ocean never replied.” 两个简单句并列,重复到第三遍时,我作为读者被一种巨大的“宇宙社恐”攫住:原来真正的异质不是语言不通,而是对方根本不存在“对话”这一需求。人类把“交流”视为文明铁律,索拉里斯却用沉默证明:爱可以不给回应,智慧也可以。这种“拒绝被理解”的冷漠,比黑暗森林更绝望,因为它连“敌意”都懒得施舍。


    英文版附录里收录了 Lem 1970 年写给美国出版商的一封信,信中他拒绝把小说归类为 sci-fi,而是自创一词“metaphysical pulp”。这句自嘲在纸面上轻飘,却像一把回旋镖击中我:当“形而上学”被装进廉价纸浆,意味着人类最崇高的追问(灵魂、死亡、他者)不得不借助“类型小说”这一低级容器才能被大众吞咽。进口书拿在手里越轻,我越感到这种“降级”的讽刺——我们连仰望星空都要先套上一层娱乐的保鲜膜。于是阅读过程变成一次“剥膜”手术:每翻一页,就有一块透明的塑料被撕下,发出细碎的“咔啦”声,像太空站舷窗上凝结的冰晶被呼吸融化。到最后十页,书脊胶线突然断裂,整册书散成一把硬卡片——我愣在原地,意识到也许出版商早就计算好:任何试图“完整”带走索拉里斯的尝试,都会因人类材料的脆弱而失败。这种“物理层面的未完成”,恰好是 Lem 最狠的隐喻:我们永远无法把行星装进口袋,连它的沉默也会在中途漏掉。


    读完散页的《Solaris》,我把它重新码齐,用一根白色缎带捆好,放进抽屉。夜里做梦,梦见自己成为空间站的最后记录员,在日志里写下最后一行英文:“The ocean mirrored me, but did not remember.” 醒来时,那行字仍在视网膜上幽暗地闪烁,像一块无法被地球语言回收的太空碎片。我忽然明白,进口英文版的价值,不在于“忠于原文”或“收藏品相”,而在于它把“不可译”的宇宙沉默,转化为一次可触摸的物质事故——当书页散架、字体剥落、封面掉色,我们才真正体验到“接触失败”的重量:原来人类连一本外星小说都无法完整拥有,又怎能奢望拥有一颗行星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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