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联是选择回国创业的海归中的一员。报告显示，5.5%的海归表示毕业后就创业，47.8%的海归表示工作一段时间后再创业。对比2017年的调研数据，选择毕业后就创业的人数占比提升了1.4%，选择工作一段时间后创业的人数占比提升了0.1%。“从调研数据来看，海归整体对创业的接受度和认可度有所上升。选择工作一段时间后再创业的优势是可以积累一定的资金、人脉等。”启德教育相关负责人说，“同时，在校时做一些工作或创业尝试，会为毕业后的创业成功奠定基础。”

　　留学期间，卫联除了完成学业之外，做过近30份兼职。“我做过中餐馆服务员、杂货店收银员、搬运工、清洁工等。反正什么工作辛苦，我就去尝试。”卫联说，“但我的收获很大，比如了解了餐厅的运营管理模式等。如果没有这些工作经历，我回国创业也不会这么快地上手。”

　　三问：能收回留学成本吗

　　留学投入产出一直是热门话题。对薪酬标准，海归如何看？先后就读于美国波士顿大学、布朗大学的阿力（化名）认为，对于留学的投资回报率，不应该只从金钱的角度关注，更应该关注留学所带来的人生价值。

　　2011年赴德国马格德堡大学读企业经济学专业、2015年回国就业的陈帅（化名）持同样的观点：“留学培养了我的独立能力、执行能力和沟通能力，开阔了眼界，这些才是最重要的收获。”

　　报告调研数据显示，有39.7%的受访海归反馈考虑过留学成本，而这一数据在2014年为50.7%。在业内专家看来，数据下滑与国内近几年经济水平的提升以及家长的观念转变有很大关系。对于留学生本人及其家长，现在更为关注留学所带来的特殊经历、对视野和思维的影响以及为人生带来的更多种可能性。

　　启德教育相关专家表示，留学带来的价值是多元的、无价的，比如打破固有思维模式、学会独立生活，这些都是无法用经济价值来衡量的。（本报记者 赵晓霞）

　　《 人民日报海外版 》（ 2019年10月23日 第10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