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举太多的例,因为如果详尽,要写一本书。希望上面说的已经可以给从事翻译的朋友一个概念。翻译常常要妥协、让步。语言文字里不全是“一”、“二”、“三”、“四”,“他来了”, “我去了”那样简单。(其实连数目字都不简单,中国的“七”丧家用了,就带不吉的色彩;英文的“十三”也一样。中国的“六”,因 为“六六大顺”而吉;粤语的“八”因和“发(财),发(达)” 的“发”声近韵同,也大受欢迎。怎么译?加注加不完。
最有趣的是David Hawkes译《红褛梦》里面贾宝玉等主人人名译音,袭人等丫头的名字译意〔袭人译成Aroma (芬芳)〕, 是否妥当呢?姑不论“宝玉”也有意思,Aroma也表达不出“花气袭人”诗句的含意。这个名字重点在“袭”不在“香”。我佩服Hawkes的英文,译笔也是第一流,不过译人名是谁也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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