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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翻译,谈何容易?
2021-09-06 11:19:25    黄丽丽    投稿    



书名是一本书的眼睛,书名的翻译是翻译活动中的一个重要实践。书名翻译是翻译实践中具有挑战性的工作,同时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书名看似简单——字/词数寥寥,但是翻译起来颇费功夫,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情;译者除了要有良好的专业素养,还要领悟作品内容、背景文化等才能给出好的书名翻译(下面以外译中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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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翻译,其实有很大的学问在里面。不同的作品,不管用哪种语言来表达,它的书名都是作者殚精竭力所做出的。短短几个字/词,不仅提挈全篇,突出主旨,而且简洁朴实,一个好的书名,犹如一双显露个性的眼睛,给读者以深刻的印象,丰富的联想,并产生将作品读下去的兴趣。因此,历来作家创作时,大都在书名上下一番功夫,务求能使之醒目、突出,一下子就吸引住读者的注意力。


书名翻译,通常遵循三个基本原则。一是信息价值原则,即书名翻译要忠实传递与原作内容相关的信息,做到翻译标题形式与原作内容的统一;二是文化价值原则,即译者应充分理解、准确传递原作所承载的情感、意蕴,避免出现误译;三是审美价值原则,即书名的翻译可以在力求准确的基础上,深入把握作品的思想美学内容,进行适当的艺术创造,为读者带来审美享受。


早期的翻译作品,即使原著以主人公为书名,译者也往往会根据书中情节,另创译名。出名的例子很多,如把查尔斯•狄更斯的David Copperfield译成《块肉余生记》之类。假如我们承认文学翻译是一种再创作的过程,那么,这种做法也是无可厚非的,一般人看了长长的洋人姓名译名,可能会提不起兴趣来阅读。不过,近年来的翻译作品,尤其是中国大陆的译本,比较倾向子按原书名直译的办法。


此外,由于大陆和台湾两地在文化背景、语言习惯存在着差异,这很可能会出现不同书名的中文译本;比如大陆将亚历山大•仲马的Le Comte de Monte-Cristo译为《基督山伯爵》,台湾将其译为《基督山恩仇记》。这也可看出两岸译者不同的翻译策略以及背后的心理动机;不同的书名并不重要,译名统一、避免引起书名混乱和读者混淆才是最重要的。


在书名翻译方面,有不少佳作先例。例如,《飘》(Gone with the Wind)是著名汉语语言学家和翻译家傅东华先生为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原著翻译的书名。它曾经被翻译为《随风而去》和《乱世佳人》,前者为直译,后者为意译,这两个译名都还可以;然而《飘》,一个简单的汉字,却将书中的女主人公斯嘉丽•奥哈拉遭遇过漂泊的人生经历,也遇到过随风飘逝又随风飘来的爱情,表现得淋漓尽致,真让人拍案叫绝。


又如,由著名英国文学家和翻译家戴镏龄先生翻译的《乌托邦》(Utopia)堪称书名翻译的典范。原著的作者是英国政治家和作家托马斯•莫尔;Utopia是他根据希腊文生造出来的一个词,ou在希腊文里主要是“无”的意思,topos在希腊文里有“位置、地方、空间”的意思。译名“乌托邦”可以理解为“乌”是没有,“托”是寄托,“邦”是国家,这三个字合起来的意思即为“空想的国家”。


书名可谓是作品之窗口,乃画龙点睛之笔,它就像商标一样,人们可以从中可窥见作品的主题和情节的线索,它是作者们创作构想的结晶,反映着作品的风格特色。而神形兼备、韵味十足和引人入胜的书名,不仅可以令人终生难忘,而且可以产生经济利润。正如著名学者周海中先生曾经所言:只有忠实地把原书名翻译出来,才能再现它的艺术效果及其商业价值。


文/黄丽丽(作者单位:香港城市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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