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19世纪初浪漫主义诗人。他的名字既是最深刻的浪漫主义忧郁的象征,又是追求政治自由的象征。1806年拜伦将早期诗作收集成册,题为《即兴诗集》。1807年出版第二部诗集《闲睱的时刻》。1812年3月,他的自传体诗《恰尔德哈罗尔德游记》前两章问世,轰动伦敦,1816年和1818年发表《恰尔德•哈罗尔德游记》第三章、 第四章。1819年发表传奇式流浪冒险讽刺诗《唐璜》第一、ニ章。1819年结识萨伯爵夫人,并钟情于她,还赢得其父亲兄弟的友谊,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最多产的时期,创作了《但丁的预言》,《唐璜》的第三、四、五章,诗剧《马林诺•法里埃罗》,《福斯卡里父子》,《撒丹纳巴勒斯》,《该隐》,讽刺骚塞的诗《审判的幻景》。不久,又完成《唐璜》的六至十六章。其代表作是现实主义讽刺诗《唐璜》。
早在20年代初,《唐璜》就已传入中国。1902年,梁启超在自己的小说《新中国未来记》中就引用了拜伦的《哀希腓》来激励沉睡的中国人。
1907年,鲁迅的《摩罗诗カ说》是第一篇论述拜伦及其影响的重要论文。1909年,苏曼殊在日本东京将拜伦的四首诗《赞大海》、《去国行》、《哀希膳》、《答美人赠束发毬带诗》译成汉文,加上盛唐山民所译的拜伦诗《留别雅典女郎》編成《拜伦诗选》, 带回国内,当时未能出版。1911年苏曼殊将这批译诗和其他汉译诗一起编入《潮音》, 在日本东京神田印刷所印行。1925年11月,上海湖畔诗社翻印。1914年9月,《拜伦诗选》单行本在日本东京三秀合印刷,梁绮庄发行。1922年11月,上海泰东书局翻印。此书的出版,大大开阔了中国读者的眼界,使中国青年了解到西方诗作的思想和艺术成就,在青年中产生了强烈的影响。鲁迅在回忆早期研读拜伦诗歌时的心情说: “有人说G• Byron的诗多为青年所爱读,我觉得这话很有几分真。就自己而论,也还记得怎样读了他的诗而心神俱旺;尤其是看见他那花布裹头,去助希腊独立时候的肖像。”
继苏曼殊之后,还有马君武、胡适、胡怀琛、柳无忌等翻译拜伦的《唐璜》第三章 《哀希腊》,在知识界传颂ー时。在这几人的译文中,翻译界普遍认为马君武的译文更胜ー筹。马君武不仅精通外语,又有深厚的中国古典诗歌的修养,他的译诗自成一家,较受读者喜爱。
1924年是拜伦逝世100周年。纪念拜伦更是普遍热烈,所有倡导新文学的报纸、期刊几乎都发表过纪念文章。其中《小说月报》最为突出,1924年4月10日出版的15卷4号就是“诗人拜伦的百年祭”专号,在这期专号里刊载了西谛的《诗人拜伦的百年祭》,樊仲云的《诗人拜伦的百年纪念》和沈雁冰的《拜伦的百年纪念》三篇纯纪念性文章。关于拜伦生平、著作及其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影响的文章有:汤澄波的《拜伦的时代及拜伦的作品》,王统照的《拜伦思想及其诗歌的评论》,赵景深译的Long的《拜伦 评传》,蒲梢的《关于拜伦的重要著作介绍》,诵虞的《拜伦年谱》、《拜伦名著述略》,顾彭年译R • Bowles著的《拜伦在诗坛上的位置》,耿济元的《拜伦对于俄国文学的影响》等。
这一期“祭”念号,共翻译拜伦作品八篇,其中诗七首,剧ー篇。诗是徐志摩翻译的黄正铭译的《烦忧》、顾彭年译的《我见你哭泣》、傅东华译的《致某妇》、赵景深译的《别雅典女郎》、《没有一个美神的女儿》、《賭渥盖斯泰》、徐调孚译的《一切为爱》;诗剧是傅东华译的《曼弗雷持》。这些译文在当时为读者认识拜伦提供了具体的感性材料。
除《小说月报》集中发表“百年祭”专号文章外,其他报刊也发表了纪念文章,如 《晨报副刊•文学旬刊》35号就发表了叶维的《摆伦在文学上之位置与其特点》。民国期间,各国作家有关拜伦的评论被译介到中国。1936年2月,法国André Mauroise 著,唐锡如翻译的《拜伦的童年》由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1943年5月,日本鹤见佐辅著,陈秋子(即陈秋帆)译的《拜伦传》由桂林远方书店出版。1946年5月,上海新知书店再版。1946年7月,英国John Nichol著,高殿森译的《拜伦传》由南京独立出版社出版。1948年6月,丹麦乔治•勃兰兑斯著、侍桁译的《拜伦评传》由上海国际 文化服务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