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百科全书》曾经用相当大的篇幅介绍陶渊明,并附有画像,称其为“第一个伟大的田园诗人。”1916年,英国出版了克兰默一宾的《汉诗选译集》,于序言中指出“西方译者忽视了陶渊明。其实陶诗中值得翻译的不在少数。” 1918年,亚瑟•韦利出版《一百七十首中国诗》,其中选译了陶诗12首,并在该书序言里称陶为“中国最突出的一名隐士,”“他不是一位有创见的思想家,但由于他別有风趣地反映了当时社会风尚,因而不失为一位伟大诗人。”(参见方重《陶渊明诗文选译序》)翟理思也翻译过陶渊明的一些诗文。本世纪30年代以来用英文介绍和研究陶渊明及其作品的著述,大致如下:
D. A. 威尔森《陶潜的退隐田园》刊《亚洲评论》1920年第16 期(第 109—111 页)。
A. 伯恩海迪《陶渊明》,刊《MSOS》1922年第35期(第95— 106 页)。
C. M. 坎德林《诗人陶渊明及其散文与诗的哲学》,刊《Avyapath》1948 年第 7 期(第 534—538 页)。
威廉▪阿克《隐士陶渊明:陶诗六十首》,伦敦泰晤士---赫德森公司1952年出版译者在前言里说:“晋朝先于陶潜的诗,无论在诗的风格还是内容上都较之逊色……陶潜的诗达到了完美的高度,即直接抒发了他自已的性情并表达了自己的品格。”
J.R.海陶瓦(J. R. Hightower)《陶潜的赋》,刊《哈佛亚细亚研究杂志》1954年第17期(第169~230页)。海陶瓦,任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在该文中翻译并注释了陶潜的5篇散文诗。
A. R. 戴维斯(A. R. Davis)《陶渊明的暗示》,刊AMNS1955与1956年第5期(第37—-42页)。
姚万《伟大的田园诗人陶渊明》,刊《中国文学1958年4月第2期。
安德鲁•博伊德译《陶渊明的几首诗》,刊《中国文学》1958 年4月第2期。
J.R.海陶瓦和詹姆斯•罗伯特《陶潜诗中的暗示》,刊HJAS1971年第31卷(第6—27页)。
L.米勒《沉思之后的诗•陶潜的〈归去来辞〉与华滋华斯的〈亭藤寺院〉》,刊《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1973年第3卷第2册(第563—586页)。
A.R. 戴维斯《苏东坡和〈陶诗〉是ー个文学现象呢,还是ー个心理现象?》,刊JOSA( XI — 2)第93—108页,1975年出版。
方重《陶渊明诗文选译》,香港商务印书馆1980年出版。译者早在1944年秋在剑桥大学三一学院作客座教授时就开始翻译陶诗。此译本收诗79首,辞赋和散文3篇,包括了《陶渊明集》中所有重要代表作。译文忠实于原著,不但体现了中国古诗的神韵,而且显示出陶渊明的独特艺术个性和风采,正如许国烈在《读〈桃花源记〉两篇英译文的体会》一文中所赞许的“方译的特点是淡语有味,浅语有致,贵在活译,妙在传神。
A.R. 戴维斯《陶渊明:他的作品及其意义》(T'ao Yuan ming, His Works and Their Meaning),英国剑桥大学出版社 1984年出版。书分上下两卷:上卷包括陶渊明作品的英译以及他对这些诗文的评论,分7个部分,即一、四言诗;二、赠答诗与其他五言诗;三、编年诗及其他诗;四、组诗;五、賦;六、史传文(《桃花源记》也归入此类):七、诫文与祭文(附录颜延之《陶征士诔》)。下卷是对陶诗的校勘,附有戴维斯校定翻译的陶渊明传,根据 《宋书》传记并参照萧统《陶渊明集》、《晋书》、《南史》、《莲社高贤传》、《佛祖统记》的传记以及《初学集》、《艺文类聚》、《白氏六帖事类集》、《北堂书抄》、《太平御览》等文献中的有关记载。最后是有关陶渊明著作及研究情况的参考书目。正如包涵所指出的,“纵观整部著作,可以看出戴维斯并非盲目接受我国有关陶学的一些定论意见,他花了大量心血,亲自进行深入研究和检验,最后得出自己的结论,而每提出一个新的论点又都有据可依,有理可阐,颇有一得之见。一位西方学者,能对中国古典文学作出如此精深的探究,并取得可喜的成果,这是令人钦佩的。” (《中外三种陶诗英译的比校》)戴维斯是澳大利亚著名汉学家、悉尼大学东方文化研究室教授。有人认为,戴维斯的这一译本,行文流畅生动,典雅优美,注释详尽完备,而且附有中文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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