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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译者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矛盾,但是他解决矛盾的办法,是把讲不通的部分干脆扔了,就彷佛the和we have become 这几个字根本不存在似的。这是一种不很严肃的做法。正确的解决办法,是怀疑一下自己头脑里那个等式。査一査原文字典,就可以发现like在这里的意思应是charaeteristic of,而不是resembling。根据这个理解,画线部分可能的译法之一是:“现在我们已经成了老朋友,无所不谈了。”这样的译法中虽然没有和相当的词,却已经包含了它的意思。
例1.2 情况相同,不能译为"像” 一个如何如何的母亲,而需要译为“是......的母亲”。
这是由于“等式”的影响而错译的例子。有时,译文的意思虽然没有大错,却因为“等式”的影响而弄得生硬别扭,那就更是屡见不鲜,正是我们在翻译中经常感到伤脑筋的问题,如:
看来,翻译中要做到灵活用词,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必须打破头脑中的一些机械对等的公式。这些公式和一开始学习外语时所采用的错误教学方法有关,在我们头脑中往往先入为主根深蒂固,它们的影响不是很容易消除的。
其所以不容易,主要因为灵活不等于随便。我们在初学翻译的时侯最容易犯的毛病之一,就是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开始时总是比较死板,一说到要灵活,就以办可以“根据上下文” 任意用词了,实际上往往是捕风捉影、望文生义,既不符合原文词意,也不切合上下文。例如,在这样一段话中:
(例 1.3) He remembered suddenly that his father had changed the dogmas of his religion at forty—five , and thereby lost a cure of souls. He was very unhappy; it was like discovering that he had in— herited tuberculosis.
(John Galsworthy, Consci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