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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部分至关重要,因为所有伟大的散体文都扎根于本土语言,蒙田曾说:“倘若法语不够用,还有加斯科尼话!”(转引自Mounin, 1955:38)
首先,散体文多重逻各斯的目标就必然包括了方言元素的多元性。
其次,散体文追求具象(concreteness)的倾向自然要将本土元素包括在内,因为本土方言本质上更天然,比“雅化的”语言更形象。皮卡第方言的“bibloteux”比法语的“livresque”(书呆子气)更有表现力。古法语的“sorcelage”比“sorcellerie”(魔法)语义更丰富,安第列斯岛(Antillais)的“derespecter”比“manquer de respect”(怠慢)更生动。
再次,散体文经常把重寻方言的口语性作为目标。这在20世纪的拉美、意大利、俄国以及北美很大一部分文学中都尽现无遗。
因此,在译文中消除本土方言是散体文著作文本性的重大损失。它有可能是消除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德语或俄语中表示“小”的后缀,也可能是用名词结构代替动词,用实词代替行为动作(如秘鲁语“alaguarse”,s'enlaguner翻译成没有韵脚的法语,变成“se transformer en lagune”)。方言能指也可能被置换,如“porteño”,使说话人成为“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居民”。
传统的保留方言土语的方法是将其异国情调化(exoticize)。有两种表现形式:一是使用印刷排版的方法(斜体),将译文中出现的原文本不存在的部分和其他部分隔离开来;第二种进行得比较隐蔽,在译文中“添加”一些更“地道”的成分,按照人们对方言的某些老套印象,来对它进行强调(就像埃皮纳勒出版的流行木版画插图中所表现的那样)。使用同样手法的还有马尔杜鲁斯(Mardrus),他在翻译《一千零一夜》(Thousand and One Nights)和《雅歌》(Song of Songs)时将其过度阿拉伯化。
异国情调化也可能通过用当地语言来译外国口语以达到通俗化的效果。用巴黎俚语译布宜诺斯艾利斯街头的俚语(lunfardo),用诺曼底方言译安第斯山(Andes)或阿布鲁斯山(Abruzzese)的语言。令人感到棘手的是,方言紧密地依赖本土,直译成他国方言难上加难。这时,翻译只有在“雅化”的语言间才可进行。异国情调化是将外国的异,变成本国的异,结果只能是对原文的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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