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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珍珠(Pearl Buck,1892—1973)是一位与现代中国发展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美国著名女作家,也是193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她1892年6月出生于美国弗吉尼亚州,原名珀尔•卜凯,华名赛珍珠。因其父为在华长老会教士,自幼随双亲长期侨居中国镇江。赛珍珠曾随清末秀才孔先生学习了3年古汉语和书法。17岁那年赛珍珠才回到美国弗吉尼亚州的伦道夫•梅肯女子学院学习文学专业。4年后(1914年),大学毕业的赛珍珠再度回到镇江。1917年与美国农业家巴克结婚,在安徽宿县生活了4 年。由于其一直在双语的环境中成长,其学识与智慧都得益于中西文化的交流。自 1922年起,赛珍珠即从事文学创作,所写作品多达50余部,题材大多与亚洲尤其是与中国有关,其中有的作品曾引起中国读者的争议。其最著名的代表作是1931年出版的以中国为题材的三部曲《大地》(The Good Earth, 1931)、《儿子》(Son,1932)和《分家 》(A House Divided, 1935),曾获普利策奖,并以此作品于1938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成为美国妇女中获此奖项的第一人,并因此而名震世界。
《大地》三部曲,以70多万字的规模描写了中国农民得到土地的欢乐、失去土地的悲哀以及农民子孙们在社会的沉浮。其他作品则有:反映父母亲传记题材的《母亲》(1934)、《流亡者》(1936)和《战斗的天使》;以美国为背景和主题的长篇《这颗骄傲的心》(1938)和《其他上帝:美国传奇》(1940);反映二三十年代中国题材的《爱国者》(1939)和《允诺》(1943);《龙子》(1942)则是一部反映ニ战期间日军空袭暴行的长篇。自1945年起又曾以约翰•赛奇斯的笔名发表过《镇民》和《愤怒的妻子》 (1947)等五部长篇小说。1946年出版的《妇女群像》也是一部比较畅销的长篇。同时她还创作了不少的短篇小说,主要也是反映中国题材,其中比较突出的有《第一位妻子》、《下雨天》和《天使》等作品。其创作手法大致可以说比较注重细节的真实。她的小说像许多中国古典小说ー样主要反映了平民的生活意识。由于她的特殊身份,其作品无不体现了她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感情和她对中国社会历史文化民情的深入了解。
赛珍珠作品在中国的译介及研究比较广泛,现概述如下:从1930年其发表第一部 作品起始到1949年,中国相继推出赛珍珠多达十八部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集的中译本,总计38版次。其代表作《大地》就有7种不同的译本:最早的译本是伍蠡甫翻译 并评述的《福地》,上海黎明书局1932年7月初版,其后张万里和张铁笙翻译的《大 地》上下册由北平志远书店于1933年6月出版。同年8月上海开明书店又初版了胡 仲持的又一澤本《大地》,这ー版本是36开版面,卷首有译者序。之后上海开明书店 又分别于1934年3月、丨939年5版、1941年7版、1946年9版、1949年12版,与此同 时,桂林开明书店于1943年7月又出了 1版,由此可见这ー译本产生的影响。第四个 译本是1934年2月由上海中学生书局初版的马仲殊编译的长篇小说《大地》的节译本,书前也有译者序。这是以“世界名著丛刊”通俗本形式出版的,同年8月再版一 次。第五个译本是上海启明书局于1936年5月初版的由稚吾翻译的《大地》,这ー译本是以“世界文学名著”的形式出版的。1939年1月印了第3版。19仙年U月上海 古今书店又以“世界文学名著长篇小说节译本”形式初版了这一译本,而且古今书店 版封面题为启明书局印行,版权页则题为启明书局经售。第六个译本,则是由重庆新 中国书局1945年12月初版的罗致译本,这也是节译本。第七个译本是上海经纬书局出版的凌心渤编译的节译本,版权页未注明出版年月。早在这六个译本出版之前, 1932年7月上海黎明书局就出版了有关《大地》题材的《福地述评》,该书包括两个部分,前为“述福地”,译述巴克夫人(赛珍珠)的长篇小说《福地》(又译《大地》);后为 “评福地”,对作品进行的评介。作品是由伍蠡甫翻译的,由此可见,赛珍珠《大地》中文版的多次出版,不仅有助于中国读者了解美国作家赛珍珠,而且对于赛珍珠作品在中国的广泛传播起到积极推动作用,多次的再版也可反映其作品在中国被广泛接受的程度。
其三部曲的另外两部也分別有几个译本多次再版。《儿子》有3个译本:ー是 1932年12月上海黎明书局出版的伍蠡甫翻译的《儿子》,书前有译者的长篇序文,详细评述了作者及其作品;第二是上海开华书局1934年4月出版马仲殊编译的《儿子》 节译本,卷首有译者前言,1935年4月再版;第三个译本是1941年2月上海启明书局初版的唐允魁的译本,书前有译者小引,之后,1948年11月上海古今书店又初版了这ー译本。《分家》这部作品也有两个译本:最早的是上海商务印书馆于1936年11月初版的由常吟秋翻译的《分裂了的家庭》,书前有译者的话;之后1941年1月上海启 明书局初版了唐长孺翻译的《分家》,1948年11月上海古今书店又初版了这ー译本。 此外,还有郭水岩译的《东风西风》(南京线路社,1933),常临秋译的《结发妻》(上海仿古书局,1936),绍宗汉译的《母亲》(上海四社出版部,1934),李建新译的《金龙的隐 逝》(1934年1月《新时代》6卷第1期)和李敏译的《荒春》(1945年12月《先锋文艺》 6卷2、3期)。由此可见,新中国成立前中国翻译界和出版界,对赛珍珠作品所倾注的极大热情。
然而,从1949年至1978年这ー阶段,赛珍珠的作品译介及研究在中国却命运多舛,其作品基本上属于禁书。50年代,除苏联谢尔盖耶娃《破产的“中国通”——赛珍珠》一文在中国译出并公开发表外,有关她的作品几乎是一片空白,既无翻译,也无评论。这主要是由当时政治和社会因素所决定的,她在冷战时期的命运不过是中美两国文化关系史上的ー个小点缀而已。60年代《世界文学》和《文学评论》发表的三篇批判赛珍珠的长文,则标志着中国评论界对赛珍珠作了彻底的否定。
但是,自80年代起随着国门的打开,国际文化交流事业的深入发展,对赛珍珠进行客观的重新评价已成为学术界ー个无法回避的课题。这ー时期第一个成果是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年出版了赛珍珠题为《生命与爱》的短篇小说集,由林俊德翻译,内收赛珍珠三个短篇,《少女之意》、《生命与爱》和《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