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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部分时间从事教育工作,翻译只是在业余时间进行的,因此译出的东西不多。我译过的东西,可说有两类,一类是文艺理论 (包括音乐理论),另一类是诗歌。文艺理论都是受人委托翻译的,译诗是出于爱好。
我最早的翻译尝试是里尔克的《旗手克里斯托夫▪里尔克的爱与死之歌》那是1939年或1940年冬天在抗战期间的昆明,我住在昆华师范的一字褛,西南联大的一个宿舍里翻译的。后来经过修改,最近才在北大的《国外文学》上发表。在昆明时期已开始把陶渊明诗译成德文韵文,后来把五言诗都译完了。一小部分陶诗也译成了英文散文,1947或1948年刊印在白英(Robert Payne)编的中国诗选《白马集》里。
德文方面除了翻译过里尔克的一些短诗和一些散文(如短篇小说等)外,最近我试图按照古典格律把荷尔德林的诗翻译过来。此外罗念生同志曾约我翻译黑西奥德的史诗《工作与日子》, 文化大革命中稿件丢失,后又重译一次。还有贺拉斯的书信集第二卷,也完成了一部分。
关于理论著作,还在昆明时期,贺麟同志让我校对尼采的《作为教育家的叔本华》,改正了许多译得不准确或错误的地方。理论文章中的翻译错误比文学作品中的翻译错误更令人注目并引起误解。六十年代初外文所委托我翻译莱辛的《汉堡剧评》,因忙于词典工作,尚未完成。其中六篇曾刊登于《世界文学》上。我又为《古典文艺理论译丛》翻译了歌德和史雷格尔的有关莎士比亚的几篇评论。音乐出版社约我翻译汉斯立克的《论音乐的美》,稿件在文化大革命前已大体上完成,幸未丢失,1973年才出版,1980年第二版
(增订版),1982年第三次印刷。
从1971年年底起,我开始编写一部德汉词典,十年来,选择词目,阅读了全部稿件,接触了大量的德语词汇,使我更了解到德译中的难点。外语词典工作也是一种翻译,但与翻译一部文学作品或理论著作不一样。词典需要全盘考虑,一个词常有多种含义,一个词义有多种可能译法。短语和句子在不同场合可能含义不尽相同。有些译法可能不太清楚,不太理想,需要在括号中给予注解。成语或谚语在词典中必须找到准确的译法,不能用似是而非的中文成语来解释。例如:
Der Geist ist Willig , aber das Fleisch ist schwach.
心灵固然愿意,肉体却软弱
(意指:意志顶不住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