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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节选了两部小说的片断,将各种语言的和文化的因素联系到一起,对同性恋话语的翻译进行分析。第一部小说是维达尔(Gore Vidal)的《城市与支柱》(The City and the Pillar)的法译本。法译本中有大量的词汇和语篇的改变:
•贬义词tante/s[直译:“姨母”],既指具贬义的“同性恋男子”(pansies),又指具褒义的“女王”(queen);
•短语to be gay[是同性恋]译作贬义的en être (to be of it/them,是 它/他们的一部分),隐藏了其同性恋身份的话语的特点;
•同性恋用语,如perfect weakness[完美的弱点]和screaming pansies [尖叫的同性恋男子]不是没有译出(faible[ = weakness]),就是译作贬义(voyantes[ = showy],直译卖弄的”)。
因此,总体而言,同性恋的话语特征不是全然消失,就是译作贬义。哈维将上述发现与目的文化联系起来,讨论ー些问题,例如,译文如何尽量少用gay[男同性恋]这ー标示语,进而“反映了法国社会的一个现象,即不愿承认可以利用身份类别作为政治行动的跳板”,以及当代法国相对缺乏有关男同性恋的理论建树。
哈维分析的另一段文字选自法国作家托尼•迪韦尔(Tony Duvert)的一部小说的美国英语译本。通过这个例子,哈维展示了译者翻译中的增添和词汇选择,是如何強化和彰显了同性恋的特征,将原本嬉闹的场景变成了情色诱惑的场面。哈维认为,译者之所以采用这样的翻译策略,一方面可能因为来自支持同性恋创作的美国出版社的商业压力;另ー方面则缘于美国的(次)文化环境;这种环境确保了该书在美国会比在法国更受欢迎。